拍上他的肩膀说道。
仓王微微一笑便站起说道:“我常年在外,不在朝中,已经好就不见大哥了,五弟敬大哥一杯。”
太子虽疑心重却是对这个逍遥的仓王不放在眼里,他哈哈笑道:“我们兄弟几个倒是老五最逍遥自在些。”他看向站在仓王身后的皇甫轩说道:“七弟不是在江南别院养身体,竟没想到也来到沧海城。”目光一闪,语气有些冷意。
皇甫轩一笑说道:“本是答应了五哥帮他看他在苗疆得到了一株珍贵的兰花,没想到却赶上了这件事,既然已经答应了五哥,那岂有不来之理,再说既然大哥和三哥都在,我岂有害怕之理。”
太子却有些不吃他这套,他知道他这个七弟常年不在朝中对皇位无心,但是他却与夏王关系极好,他好几处休养的别院都是夏王所赠,据说他虽身体羸弱却极善兵法,有些困难都是他帮夏王度过难关,他曾试图拉拢,但是皇甫轩却软硬不吃,始终没有买他的帐,所以他便将他一同视为夏王一伙,既然不能拉拢那边一起除掉。
夏王是个不好对付的不能当面翻脸,但是这个没有身份背景的轩王却是个软柿子。太子冷笑一声说道:“七弟这话说的,我虽是自动请缨但是也是朝中大臣与父皇商议之后做的决定,听说七弟每每在三弟打仗遇到危险时都会出谋划策,三弟犹如神助,都能化险为夷,大胜归来。这次不知七弟能不能也能帮大哥坐镇?”
皇甫轩笑着还未答话,却是一边的夏王脸色有些不好道:“七弟身体不好,这水上作战更是常人不能适应的,七弟虽擅长兵法,如今我们也是帮助南漠,平息内乱,着实不是主力,以大哥的聪明才智,自然用不到七弟。”
太子看了他一眼,哼笑道:“怎么?七弟这是不想帮大哥?”
夏王握紧拳头还想再说,却被皇甫轩暗暗握住手腕,夏王未动只是撇过头去,却见皇甫轩笑道:“大哥这是哪里话,既然大哥不嫌弃我自然是要助大哥一臂之力,难得我们四兄弟都在,若是不去帮大哥,那岂不是说不过去,倒时候写进史书在历史上也是一段佳话,我想也是父王希望见到了,我想大哥定不会忘了我们兄弟几个,领功之时定会在父王面前为我们多说好话,只不过,李德胜李大人一向是军中的军师,七弟本想既然有李大人相帮,我那点雕虫小技自然是班门弄斧,不过既然大哥执意要求,那我也便厚着脸皮跟随大哥捞点军功了。”
这话一出,夏王和仓王众人都在心中憋着笑意,这太子确实越听脸色越重,这轩王的意思太过明显,本就是一件没有难度的战役,如今皇上正借此机会让太子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获得军功收买人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将李德胜也派了来,如今这太子为了赌气非要拉上轩王,这轩王也是会说,竟将仓王也一并说了进去,这话句句恭维太子,为太子着想,还说传出什么历史佳话。但是明眼人一看这太子就是个蠢的,竟然拉了这么多人跟自己分军功。心里自然是不痛快。
李德胜却在一旁笑道:“没想到几位王爷竟是如此的手足情深真是我朝廷之福,若是皇上知道定也是十分欣慰,若是真如轩王所说,在这历史之上留下四王齐助东来国平定内乱,绝对的前无古人的佳话。”李德胜是个心思极其深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然也不会深的皇上信任,夏王对此人相当看重,曾经想过要拉拢却被皇甫轩否定,这人太接近皇上,过早对他交心对夏王不易,这人是个心思清楚的,自然会看到夏王的优势,与其拉拢不如让其自己选择来的可靠。
李德胜看太子脸色不好,复又笑道:“四王齐聚,太子心胸之广定也会为后世楷模,兄弟之间没有嫌隙,分工合作,各司其职。”
这话说的真是相当有水平,轩王不得不心下佩服这李德胜果然是周旋在朝堂之上的人,他拱手笑道:“还是李大人通透。”
太子转念一想,这军功是他的自然是跑不了还得此美名,谁还会记得这只是一场援助,倒是世人只会记得自己的美名而已。
他心中得意,便举杯笑道:“那便祝我们得胜归来。”
四人举杯相碰,仰头喝下。王猛和李虎看着这四人,面面相觑,心下不禁一阵肝颤胆寒,这朝堂上的纷争果然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还是打仗来的痛快,真刀真枪,没有这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李德胜看着心怀鬼胎的四个人,心中一笑,太子确实才智不足,虽不至于愚笨却只有些占便宜的小聪明,他今日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他从未注意过的轩王,此人巧舌如簧,城府极深。
轩王回头看到李德胜正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他一笑举杯,随即仰头喝下,李德胜随后也仰头喝下,两人并未有言语交流却极其心照不宣。
李德胜心中一叹,看来让皇上头疼的事不少,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一次他似乎不好交差,他看向夏王,心中想到,也许是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