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府送礼的事情在羽清心这样处理之后,至少在七夕之前没有什么后续了。
羽清心不关心这个,她每日还是那么忙,忙得连七夕这么重要的日子都给忘了。
没忘的是青杨。
七夕当日,项昭宁坐在清心堂的房梁上看羽清心从容淡定地给人看病,看青杨频繁地进进出出欲言又止,忍不住提醒道:“清心,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了?”
羽清心用心音道:“没有啊,新进的药材也整理好了,前些日子有个病人的药也已经吩咐人送过去了,城西那边等下午我再去看看,我想想……没什么事情了啊。”
项昭宁挑挑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羽清心总算还没健忘到那种程度,这时候恍然大悟道:“今天是不是七夕?”
项昭宁心中汗了一把,道:“你总算还记得。”
羽清心笑了笑,道:“这种节日每年都有,没什么稀奇的。我不记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她看了眼项昭宁的方向,略想了一下,道:“我知道了。虽然这种节日对于我来说稀松平常,但你一定没见识过吧?这样吧,晚上便是会鹊桥,我便带你去看一看吧。免得以后你若归体了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那岂不是遗憾。”
项昭宁心中确实是有些好奇,但是去不去会鹊桥也是无可无不可的。既然羽清心这么说了,她当然是要去看看的了。不过她也不全是为了去看会鹊桥,多少还有青杨的原因在里面。她一早上起来就看见青杨找着机会进进出出,每次进来都偷偷看羽清心,那样子就像少看一眼都没有下一眼了一样,这么明显的情绪连她都难以忽视,怎么羽清心这么精明的人就感觉不到呢?
羽清心看项昭宁托着腮若有所思的模样。她想起初遇项昭宁时的情景,心中便不自觉笑了一下。虽然她知道项昭宁的年龄绝对比她不知道大多少,可为什么面对她,她总有一种对方只是个孩子的感觉呢?
羽清心又忙活了一阵,下午去了城西义诊。城西的人们可不像羽清心这样不把七夕当一回事,所以每每总有一些老大妈或者小姐妹们热心地与羽清心聊一聊七夕的事情,顺便关心一下羽清心的感情生活和婚姻向往,羽清心虽然不感兴趣,但也不好拂了人的好意,所以等下午的义诊结束。羽清心便颇有些哭笑不得了。
项昭宁看着羽清心的表情,笑道:“这下好了,想忘都忘不了了。”
羽清心便瞪了她一眼道:“你倒是看了一下午笑话。幸灾乐祸了吧?”
项昭宁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只是难得看你有难以应付的事情。”
羽清心看看天色已近黄昏,便道:“好了,看样子会鹊桥也开始准备了。今日就在外面吃吧,吃晚饭我便带你去看会鹊桥。”
项昭宁偷偷看了眼远远跟着的青杨。道:“就我们去吗?”
羽清心挑眉道:“你还想带谁去?”
项昭宁眼珠子转了一下,道:“既然是过节嘛,清心堂的人也忙了这么长时间了,趁着今天过节一起出去转转多好。”
羽清心似笑非笑道:“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你确定喜欢人多一些?”
项昭宁笑了笑,“平日清净惯了,过节自然想热闹一些。”
羽清心便道:“那我们先回一趟清心堂。”
之后果然叫上清心堂众人。这些人里自然包括青杨。
羽清心请客,大家一起去了城中最大的酒楼吃饭,六个人围了一桌。还有项昭宁这只魂飘在羽清心身边。
青杨坐在羽清心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近了的原因,他直挺着背坐在那里,话不多,眼睛基本不看羽清心。但项昭宁总能好笑地捕捉到他眼角的余光。
吃完饭后也天黑了。他们吃饭的地方是二楼靠窗的位置,只听外面砰砰几声响。几朵灿烂的牡丹花在夜空中开放,紧接着传来人们兴奋惊叫的声音。
会鹊桥的烟火洒满天空,这表示会鹊桥就要开始了。
清心堂一个伙计机灵地看了看羽清心,又看了看青杨,道:“羽姑娘,我们去会鹊桥看看吧,听说今年会鹊桥有个外地来的琴师,说他弹琴出神入化,有如仙乐呢!”
羽清心来了兴致,道:“这城里还有琴艺这么高的琴师?”
那伙计道:“是啊是啊,听说长相也相当啊——”他话未说完小腿肚子上就被人踢了一下,他脑子一醒,心想遭了,怎么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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