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看我不说话,围着我转了转,不住的点头,她该不会以为我要卖/身吧?!
“那个,老板,您这儿招打杂的不?”她一听这话,脸拉的比长白山还长。
“算我没问!”我扭头要走。
“哎哎哎,别走啊,有个杂活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
我一听俩眼儿放光,“啥活?”
“陪酒划拳!”
我一听扭头就跑,虽然我已经三嫁了,但我也算是良家妇女啊!
那老/鸨/子一把就揪住我的脖领子,“哎,这位姑娘,我看你也是个机灵丫头,我这陪酒不卖身!”我是撒丫子的跑,她是往死里拽我。
“我这工资优厚!”一听这话,我扭头回来。
“一个月多少钱?”
那老/鸨/子一看我这嘴脸,乐的跟朵花儿似的。连价儿还没谈呢,就连拉带拽的把我拉进了风月楼。
这楼上楼下热闹的像菜市场,干什么的都有,有划拳的,喝酒的,陪笑的,青楼嘛,当然还有……
为了维护社会的和谐,细节问题咱就不描写了吧!
“老/鸨/子,新来的姑娘?”一个肥的流油,腰围基本上等于裤长的大爷,色眯眯的冲我伸手。
我往他手上吐了口吐沫,让老/鸨/子给我一顿搥。
这么恶心的事儿我都做了,他还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把手往裤子上一蹭,“没事儿,没事儿,陪大爷我……”
老/鸨/子用丝帕扫了那猪头肉一下子,“大爷,大爷,这是我这小店刚聘的,划拳的,可不卖身!”
那色/眯/眯的大爷点了点头,“来陪大爷我玩儿几把?”
我转了转眼珠子,“玩就玩,谁输谁脱衣服!”
要说跟我划拳这位大爷,真是背到家了,把把输,输的就剩一条裤衩子!还是绿色的!足足喝了两坛酒,现下躺地上直打呼噜!
一看这情势,老鸨子对我是连搥带叽咕眼睛。
紧接着,我又被她连推带搡的送到另外一个貌似胖头陀的大爷,这把骨头架子,我都怀疑他抽大烟!
瘦头陀大爷吸取了猪头肉大爷的经验教训,这回不划拳,改成玩儿牌,结果他差点儿连裤衩子都没剩下!
老/鸨/子揪着我的耳朵,就拎到了小黑屋。
“你这死丫头,客人都快让你给搅和没了,你还想不想好了?要是再这么下去,小心我逼你卖/身!”
我咂咂嘴,“老……板?”
“叫我梅姨就行!”
“梅姨,别说卖身,就是卖肾,估计都没人买。”
倚在门框上的梅姨一个激灵起来,“为啥?”
“我这样儿的,卖给谁,都是赔钱货!九块九包邮都未必有人问!”
梅姨一甩丝帕,白了我一眼。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我不知道你以前叫什么,进了我这风月楼,你就要改名,叫,叫……”
“叫来喜可好?”我拖着腮帮子,耷拉着眼皮,困得直打架。
“来喜好,来喜好!这个名字喜庆!今天就这样吧,早点儿睡,明天一早还得接客呢!”
这话听着咋就这么别扭呢?!
梅姨转身出去,进了隔壁房间。
屋内端坐一人。
“她来了?”
“是,来了,我也把她安顿好了!这丫头,真是个鬼机灵,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好苗子!”
啪——
一锭金子搁在桌子上。
“别打她的主意,她在风月楼一天,你就有一锭金子,难道不划算?”那人顺手倒了一杯酒,一抹笑划过嘴角。
梅姨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接过金子,“划算,划算!”
“别让她察觉出异样就行!”
“大爷,我梅姨办事儿您放心!”
“嗯,下去吧!”
梅姨转身出门。
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毕竟折腾了一整天,昨晚又没睡好,好不容易有个高床软枕的地方,还不好好睡一觉?
夜半鸡叫,我就被梅姨拎了起来。
梅扒皮啊?
我以任何姿势都能睡的着。
梅姨像拎小鸡仔似的,抖落着熟睡中的我,我就像个破被单,被她抖落的差点儿咽气。
“干嘛啊梅姨?”我哭丧着脸揉了揉眼睛,一探头,外面天还没亮呢!
“干什么?干活!”
难不成,天还没亮就有人来喝酒划拳?!
来送钱都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