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和水玉有些简短的聊天,所谓简短,就是几个字的沟通,她知道了我的姓名,我也问了有没有见到赫连擎,她却说不知道。
看来,这事儿我还是得问当事人——宇文澈。但是,昨天我俩都打成了那样,恐怕近期内是说不上话了。
水玉给我熬了点润喉的甜汤,确实有些效果,但不是很明显。
还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说多了嗓子就疼的直流眼泪。
自打那天起,宇文璎凡再也没来黏糊过我,我也乐的自在,每天就是躺在躺椅上纳凉兼晒太阳。
要说炎天的气候还真是比怀南强,一年四季如春……
哎哟——
这是谁啊?竟然往院子里扔东西?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个香蕉皮?!当我这是垃圾场呢啊?就算我跟宇文澈的关系很不友好,也不能这么落井下石吧?
向来都是我往外扔,啥时候有人还往里扔了?
我气势汹汹的起身去开门,正好和宇文澈的气没地方撒呢,倒有个自投罗网的?
远远一袭紫袍,一把金箔扇掩面,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
赫连擎?!
我喜出望外,刚要飞奔过去,给他来个他乡遇故知的拥抱,他金箔扇一撤下,我差点儿就没刹住闸!
这人根本就不是赫连擎!
他少了赫连擎的那份邪魅,多了一份温文尔雅,却也是品貌非凡。
“小姐,莫不是被在下的不凡气质所折服呢?”呵,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这年头还有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幽香,微风拂面,幽香扑面而来。
我冲他摆了摆手,转身要走。这种神经病,招惹不得。
“哎,小姐,莫走。”我没听他的,蹭蹭的往院子里走,他就跟在后面蹭蹭的追呀。
我心说,坏了,这王府里咋还有跟踪狂呢?
刚要关门,却被他一把挡住,我们就在互相较量,一比掌力。
最后我败下阵来,一松手,他闹了个趔趄,往前扑了个空,差点把门牙磕掉。
他捂着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你这是要碰瓷儿的节奏吧?你要说你脸疼,我还觉得有情可原,这捂差地方了吧?
“下回松手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白了他一眼。
下回?还想有下回?
我上下打量着他,嘶,穿的也算鲜艳,人又有几分妖魅,还能在王爷府自由乱逛,此人的关系和宇文澈不一般。而他乱逛的地方都是宇文澈老婆们呆的这个苑那个阁的地方,他一大男人出没在这种地方肯定不合适!
我的心中对他在王爷府的地位稍稍有一点猜测了,看来这宇文澈是男女通吃啊!这一定是他的娈/童?!
宇文澈这人还真不简单,连口味都和一般人不一样。
一妻六妾一娈/童,这小日子过得恐怕比他哥哥过的还滋润吧?
“这位小姐,拉我一把行不?”
我无奈的向他伸出手。
“小姐,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我指了指脖子上的绷带,心里寻思着你是瞎子吗?
“哦,哑巴!”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
我顺势搥了他一拳,把他搥的一愣一愣的。
“小姐,在下宇文烨,是宇文澈的胞弟!”他冲我作了个揖。
宇文澈的胞弟?除了宇文潇这个哥哥,他还有弟弟?搞什么,我还以为他是宇文澈的娈/童呢!
我向他行了个礼,他笑着,“怎么?不是刚才搥我那时候了?放心,不用那么拘束,我没爵位,闲人一个!”他一扇扇子,笑的爽朗。
“小姐,脖子受伤了?”
我点了点头。
“可好些了?”他的话里夹杂着心疼与怜爱。
我一怔,他似乎也察觉了,尴尬一笑,“呵,就是见你这个样子,呵呵呵……”
他比划了一下,却没有再说下去,我也知道,他看到我的样子很好奇而已。
我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的说,“其实,也……好了……一点点。”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惊喜,难道,在他的心里,我就该是个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的状态?
“余小姐在不在?”自打我会说一点点话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叫余菲雪。
而那个叫宇文烨的一听有人来了,吓得没处躲,没处藏的。这是在干嘛?又不是来捉/奸的,你怕什么?
来人推开了我的大门,看到宇文烨竟然花容失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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