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我那先着地的左半边脸,呲牙咧嘴连带一瘸一拐的往风月楼方向逃窜。
我与那凝霜姑娘每每约在每月初七,十七,二十七到风月楼偷吃,今日恰是四月十七。想着凝霜姑娘亲手做的辣炒小牛肉,啧啧,真是回味无穷。不错,确是偷吃,却不是众人想的那种偷吃。我与那凝霜姑娘,确有金钱交易,却不是众人想的那种金钱交易。
哎,与那男人大打出手,也是因为最后一块小牛肉的归属问题,这真真的是辣炒小牛肉引发的血案啊!
这个时辰京城街道上的人还是不少,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尤其是风月楼外,里里外外全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招揽客人的姑娘,离着几十米就能闻到脂粉味。
我是不能明目张胆的进去,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会飞檐走壁的嘛,跋山涉水的终于来到风月楼头牌凝霜姑娘的闺房门外,屋里飘出阵阵脂粉的香气,而我想的却只有吃。
刚想推门进去,且听房内低吟,“公子吃的可好?”声音极其的暧/昧,嗲嗲的,让人酥软。
“酥软的很!”虽然声音很低,想法却和我不径相同。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我心窃喜。
我duang的一脚踹开门,“凝霜姑娘,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怎能不叫我就……”
破门而入的一刹那,瞬间凌乱了,一地的衣衫,狼藉一片,一个男人裸/露着精壮的胸膛,以男人最常见的姿势出现在我的面前,而凝霜姑娘一件肚兜还不遮体。那男人看到我闯了进来,眼角不自主的猛的抽搐了两下,饶有兴致的打量我,“呵!余家小姐好重的口味?竟有这等癖好?喜欢……众乐乐?”
我的嘴角狂抽,凝霜啊,你怎么什么活儿都敢接啊?“呃,误会误会!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这种场合?咳咳,本人身体不太好。
情势不对,赶紧撤退。
“哎,余小姐别急着走,快些进屋我们可以一起思考人生啊!”男人穿好中衣,冲我而来。
那男人双眉一挑,说话轻佻,竟伸手拨弄着我鬓间的发丝,“余小姐既然喜欢众乐乐,不如我们……”我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早已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记电炮。这一拳打的他一愣,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撸了胳膊,挽了袖子,打算教训这个登徒子。
凝霜姑娘的嘴张的老大,“余小姐,他是……”
“我才不管他是谁,姑奶奶就是看他不顺眼!”要说我没学过什么武功秘籍,但是根据街边巷尾,人手传阅的小人书也学过几招九阴白骨爪,看我不挠他个满脸开花!
鬼哭狼嚎引来老/鸨、龟/公劝的劝,拉的拉,顿时,风月楼里鸡飞狗跳。
夜已深了,静的出奇。
我耷拉着脑袋回到家,前后院里灯火通明,我深感不妙。
果然,爹在院门口就已经把脸拉的老长了,随着他的还有夹着算盘的账房先生,左顾右盼。我心虚的进了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他们面前,还没等爹开口说话,账房先生噼里啪啦的算起帐,“砸坏的桌椅费,房屋的维修费,人员的医药费,还有营养费,青春损失费等等等等,一共五千两,老爷!”什……什么叫青春损失费?还五千两?
我伸出五个手指,看了半天,又楞了半天,“五千两?你把我卖了,看值不值五千两!”
说时迟那时快,爹飞起一个佛山无影脚,怎奈我及时闪躲,窃喜之余头不偏不倚的磕在了柱子上,我顺势倒地。爹用了一个血一样的事实教育我,有理不在声高!可真正的事实是,我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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