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的厉害,睁眼打量着四周,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但却是一眼就能知道是在哪里的环境。
入目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萦绕在鼻尖的是浓烈的药水的味道,阿雄便知道自己是在哪儿了。
努力的向着挪动身子起来,却发现根本做不到。阿雄无奈之下,又担心程菲菲的身体,阿雄用尽力气,抬手伸向床头的按钮。
废了很大的力气,终于触碰到了那个按钮,阿雄喘着粗气的将手放下,等待着护士的前来。
很快,一名护士出现在病房了。
“醒了?”护士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都是一些皮外伤,醒了就好了,多休息吧,等下会有人给你再检查的。”说完,护士就向着外面走去。
“等等!”阿雄急急忙叫住那人。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护士果然是护士,句句离不开病人的病情。
“不用,我是想问……是谁送我来医院的?人呢?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没有一个女人?”阿雄心里牵挂的程菲菲,不由得问道。
“放心吧,送你来的人是警察,据说是任务时发现的你们,都已经走了。那个女人就在隔壁。”
“那她怎么样了?”阿雄急忙问道。
“她的情况比你糟糕,现在为止还是昏迷不醒,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事,不用太担心,估计今天或者明天就会醒过来。”护士说着,有交代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然后转身离开了。
阿雄在房间里躺了一会儿,本来想去看看程菲菲,但是此刻的自己真的没有行动的力气,不知是痛的,更是饿的,所以只好休息着,等待着身体恢复后好过去找她。
迷迷糊糊的,阿雄就这么睡着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被一阵扑鼻的香味唤醒了,肚子饿的厉害,医院送来的吃的,将就着吃了点,阿雄觉得自己已经有了行动的能力,于是起身决定去找程菲菲。
站在程菲菲的病房门口,阿雄行动并不方便,伸头看进去,里面的人还在昏迷着。
程菲菲的伤势十分严重,头被撞在一个角上,有一个4厘米长的口子,被缝了五,六针,并且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可是巧合的是医院今天接了一个出车祸的伤员,把型血都用尽了,没有型血了,这可怎么办,阿雄虽然着急但是他是型帮不上忙,他想到陈凯是型血,急忙给陈凯打电话,可是给他打手机没有人接,阿雄只好去他家找他。
阿雄到达陈凯家,发现他根本不在家,问过邻居发现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他去律师事务所得知他今天请了一天假,他就去陈凯可能去的地方找他。
陈凯因为官司十分闹心,在经过一天的散心后,他去了酒吧喝酒,在推开酒吧金属门的一霎那他被震撼了,门的存在仿佛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在门的两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诱惑的色彩,给整个大厅笼上一层朦胧美。舞台的中央不少男男女女们跟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身躯,沉醉在这种气氛之中,或者是金发,或者是戴着耳钉,或者是露脐装,或者是超短裙,这是个纸醉金迷的世界。吧台里的酒保专注着手中的摇杯,不被影响似的摇出一杯又一杯满足客人需求的品种,那么淡然,置身事外般冷眼观看这一切,看着他们挥霍着青春和年华在这与机械为舞,却还懵然不知着酒吧灯红酒绿的场景,陈凯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场官司是不是能成功,如果不成功那么事务所怎么办?
他也加入这纸醉金迷的世界,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回想之前的种种,程菲菲的笑眼如花,阿雄的横刀夺爱,官司的步步紧逼,事务所的处处危机,让他十分苦恼,他想回到以前回到那个还没有烦恼的时候,那个还不懂世事无常的懵懂年纪,记得当时的他们是多么青春,多么无忧无虑。
记忆翻转,回到5面前。
那是他们还没毕业,陈凯,程菲菲,阿雄他们三个是学校法学院的三剑客,辩论赛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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