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大哥……”
刑非池一进来,老黑就激动地站了起来,该死的律师,居然怀疑大哥是害大嫂爸爸的凶手,太可恶了,大哥爱大嫂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害老爷子。
见老黑差点冲上去打律师,季羽西赶紧将他拉坐下,“你安分点,不然一会儿让法官大人妨碍公堂把你赶出去,我可不管……”
季羽西话音刚落,顾良辰淡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相信高岑,他还没出手呢……”
张良宇见刑非池到来,嘴角微微一勾,走到他身边开始发问。
“刑非池先生,请问你是唐鼎董事长Richard吗?”
刑非池淡淡地看着张良宇冷冷倒:“是!”
“你接近锦晚唐,锦玉琳两姐妹是不是为了报复她们的父亲锦水生?”
“不是……”
“那那段录音你怎么解释?”
“录音,什么录音?”
为了公正期间,录音又播放了一遍。
听完录音,刑非池嘴角微微一勾,“那些话不是我说的,那声音也不是我的,录音是假的!”
张良宇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请法官大人鉴定真相,那录音的声音虽然跟我的很像,但却是是合成的声音。”
锦晚唐微微一愣,录音是假的?可上次刑非池不是承认那段话是他说的了吗?怎么又变成假的了?
疑惑地看向高岑,见高岑嘴角在笑时,立刻会意,张良宇的录音证据被他们掉包了,本来她还有些担心高岑会应付不下来,现在是完全放心了。
果然,经过陪审团和专业人员的鉴定,证明那录音的确是假的。
一瞬间,张良宇想到了证据被掉包的事儿,恨恨地看了高岑一眼,张良宇不死心地问刑非池,“请问刑非池先生,既然你说证据是假的,那请你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同时接近锦晚唐和锦玉琳两姐妹?”
“反对!法官大人,被告律师在提问跟本案无关的问题。”高岑发话了。
“反对有效,请被告律师提供嫌疑人刑非池想害锦水生的证据,否则,视为无效。”
张良宇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抱歉法官大人,我没其他证据!”
该死,千防万防,没想到高岑会来这一招。
锦晚唐松了一口气,还好,刑非池的嫌疑洗脱了。
刑非池被带了下去,只是走之前,还是忍不住看了锦晚唐一眼。
锦晚唐心里微微一动,撇开头避开了刑非池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顾良辰时,他朝她笑了笑,还了他一个微笑,锦晚唐转头看向了高岑。
高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看向法官缓缓开口,“法官大人,对方辩护律师为了替他的辩护人开罪,捏造为证,冤枉了无辜的人,我手里有几分证据可以证明何启明就是想害锦水生的凶手……在锦水生成为植物人之后,我的当事人找法医做了一份详细的鉴定,鉴定结果显示,锦水生体内相克的药品是一种很常见的药物,注射进吊瓶的时间刚好跟被告何启明进入病房的时间一致。另外,当晚是何启明医生值班,他说他担心锦水生的病情,想过去看他完全是在说谎……”
说着,高岑看向了观众席,“大家说,一个背着锦董事长跟他的妻子苟且的男人会担心锦董事长的病情吗?相反,他恨不得锦水生死……还有,我这里是一份股权转让书,是李依玲将自己在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了何启明,这充分说明,李依玲和何启明暗渡成仓了很久,他们联合起来害锦水生永远醒不过来的目的是想从我当事人手中争夺锦氏……”
说着,高岑将法医鉴定报告和股权转让书交给了法官。
李依玲愤怒地看向了何启明,这股权转让书在何启明手里,现在怎么就到了锦晚唐手里了。
何启明的脸色很难看,该死,这帮人居然偷偷潜进了他的家里,他刚想说话,张良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原告律师,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说我的两位当事人有苟且之事?”
高岑挑了挑眉,走到何启明和李依玲身边,一双锐利的目光来来回回地在两人身上游走,“李依玲女士,你跟何启明真的没关系吗?”
李依玲目光微微一闪,刚想说没关系,张良宇愤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反对,法官大人……”
张良宇话未说完,被高岑打断,“法官大人,我有证据能证明何启明和李依玲的关系!”
说完,邪邪地看了一眼张良宇,将录音交了上去。
此录音刚好是锦晚唐上次跟踪李依玲去酒店的时候,录下来的,虽然看不到画面,但从声音里能听出当时李依玲和何启明激烈的程度。
一阵阵.淫.邪的谈话声和男女暧昧的声音在法院大厅响起来时,别说观众和陪审团了,端坐在正中央的法官都有些尴尬和脸红,但这是证据,只能硬着头皮听完。
录音播放完毕,高岑微微一笑,“法官大人,这段录音录制的时间还是何启明担任锦水生主治医生的时间,从录音的谈话内容可以听出,被告何启明和李依玲很早之前就已经背着锦水生在一起了,而且录音里,何启明对锦水生先生毫无尊重之意,怎么可能在锦水生住院期间,专挑我当事人不在的时候去看锦水生呢?而当时李依玲明明在病房,却没有阻止何启明对我当事人的父亲下手,视为从犯,请法官大人判决!”
李依玲一听到“判决”二字,心里一急,立刻开口,“假的,那录音是假的!法官大人,那录音是假的!”
“肃静!”
在陪审团和专业鉴定人员鉴定录音是否有假时,高岑缓缓开口,“这段视频是我当事人录制的,十二月三号凌晨一点左右,我当事人因为失眠睡不着到楼下散步,看到李依玲女士偷偷摸摸从家里出去,怕她有事儿便跟了上去,却没想到发现了李依玲跟何启明在苟且,当时她很气氛想揭穿李依玲,可想到李依玲毕竟是锦水生的妻子,她便给了李依玲一次机会,希望李依玲能知错能改,回归家庭,可没想到李依玲不但不收敛,跟何启明的来往雨来越频繁,最后还衍生了害自己丈夫的念头……我当事人很后悔,如果当时她直接揭发李依玲,她爸爸锦水生现在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永远醒不过来……”
高岑是一个优秀的律师,之所以称得上优秀,不是他能每次胜诉,而是他不但能胜诉,还能呼吁大众都站在他这一边,这一番话,不光是观众就连陪审团都有些动容。
原告锦晚唐想让一个家庭完整,可被告李依玲却执迷不悟,因为她的私.欲和贪婪,让这个家变得支离破碎,最后还害了锦水生。
这一点,恰好能引起众人的理解和同情,相反,对于何启明和李依玲相当的不利。
恰巧这个时候,鉴定结果出来了,“录音是真的,没有作假嫌疑。”
张良宇的脸色很难看,但他不想认输,刚想开口,观众席中锦玉琳的声音响了起来,“胡说,你们胡说,我妈才不会害我爸呢……锦晚唐,你就是想陷害我妈,我妈伺候了爸爸那么多年,他们之间有夫妻感情,她怎么可能和何启明一起害爸爸呢?你就是容不下我和我妈……”说着,锦玉琳红着脸看向了李依玲,“妈,你告诉法官大人,你没有害爸爸对不对,不管怎么说你和爸爸都是夫妻,你不可能害妈妈的!”
李依玲见大势已去,哭着摇了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害你爸爸……”
说着,愤怒地指向了何启明,“是他……是何启明,法官大人,是何启明给我丈夫的吊瓶注射了药物,那天晚上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针管插进了吊瓶……”
高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走向李依玲身边急问道:“既然你看到了他,为什么没有阻止他?”
“他威胁我,他说如果我把人喊来,他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别人,让别人误以为是我叫他害我丈夫的,我一害怕就没敢喊人,法官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何启明的……我不该引狼入室……”
李依玲想的是,证据对她很不利,如果她能痛改前非,主动认错,法院应该会轻判,所以才不得不承认!
话还没说完,何启明就愤怒地甩了李依玲一耳光,“李依玲,你居然颠倒是非,那天晚上明明你默许的,你怕锦水生醒来之后会阻止锦玉琳嫁给刑非池,才……”
“肃静肃静!”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摆明了锦晚唐胜了官司,张良宇冷着脸整个人都不好了,本来想通过这个官司打败高岑提高知名度,没想到遇上了两个傻逼一样的当事人,真尼玛也是醉了。
接下来陪审团和法官紧锣密鼓的商议结束后,判决如下。
何启明作为一名医生,滥用医生权利故意注射相克药物给病人,致使病人成为植物人,以故意伤害罪判处七年有期徒刑,而李依玲以包庇罪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判决结果下来,何启明面如死灰,李依玲也瘫在了原地,两年啊,她要在监狱里待两年。
将李依玲和何启明带下去的时候,锦玉琳哭着抓住了李依玲,“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怎么可能害爸爸呢?”
李依玲紧紧地握住锦玉琳的手,也哭了,“琳琳,我还不是为了你吗?”
“妈……”
“走,快走!”
“琳琳,答应妈妈好好生活,别再想其他的,妈妈只有你了,不希望你出事儿,别跟锦晚唐对着干,你不是她的对手!”
李依玲最终被带走了,锦玉琳哭了半天冷冷地看向了锦晚唐,锦晚唐不但夺去了爸爸的爱,夺去了锦氏,现在连她妈妈都不放过,她跟锦晚唐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