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前的一个黄昏,一块石头从天而降砸死了一个小镇上的一个恶霸;为了感谢那一块石头,为了感谢那块石头,也为了祝福未来,从那一天起那个小镇更名为陨石镇,并一直沿用至今。
“宋耀一八七年夏至,即钟国一百八十七年夏至,吾宗战金阳宗于陨石镇,伤敌灵宗两名、斩敌灵师三十七名、灵士四百二十三名,本宗折损不及敌之一半,后因吾宗主不忍门下弟子伤亡遂应金阳宗求和,并协定:自秋分起,与其宗共享陨石镇……”
黄昏,一个幼稚的声音从一间旧草房的破窗口飞出来,这间草屋左右都长满了枯黄的茅草、风吹来它们反she着霞光像是这个声音的翅膀。
“喂!张瘸子!为什么…咦,竟然睡着了!”
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如果说皮肤白滑如玉,鬼jing灵的一笑如同倒映着皎月的湖面产生的涟漪;脸如剑削、眉如墨画,却不显媚;双唇不薄不厚似紧挨的清波,鼻挺如山,耳似玉叶。这些是衡量一个未来将成为超级美男子的标准,那么这孩子显然还差一些。不过,一双无比黝黑、深邃如夜的眼睛却能让他无限接近那个分水岭了,因为它们太迷人,就像一个无底洞让人的灵魂不停的下落。
如今,我们这位未来无限接近美男子的人刚从衣袖里抽出一根狗尾草、弓着腰正坏笑着向一个老学究走去,而宽大、打满补丁的灰se长衫套在他瘦小的身上虽然极不相称,但霞光透过十几个不规则分布的破洞she进来,使得他就像一只花蝴蝶。
这是一间两丈左右的屋子,里边有两张床、一个旧箱子、两套桌凳,其中套桌凳是那个孩子刚才坐的,前方一丈处那套则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那老者带着一副学究帽、一身蓝se长衫已洗得有些发白但却穿得很整齐,就连腰带都没下落半分;
不过他如的表情却十分不雅,一只手撑着半边脸笑得很甜,在透进来的霞光里闪烁着一咧口水,不知是梦到吃什么还是年轻时候和姑娘荒唐的画面。
“嗯~~~阿嚏!“
这喷嚏的声音可真不小,直接把他头上的学究帽甩到了桌前方的地上,就连那个身为罪魁祸首的孩子都吓一个哆嗦,。
这老头到是个妙人,醒来并没有因在学生面前睡着立刻脸红,而是飞快的一瘸一拐绕道桌子前面小心翼翼的把帽子捡起来、弹灰、戴上后又一瘸一拐的绕回去才红着老脸正襟危坐起来,然而没一会他却又忍不住伸手挠起了鼻孔。
“额,张瘸子,你怎么又睡着了?”
老头脸se刚变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对方一句话把刚准备的话堵死了!气得这老头瞪起黄豆大小的眼睛、浑身发抖,不过看来他的脸看起来一点都不青而是有些发红。
“咳!什么叫又睡着了?!本先生刚才是在闭着眼睛默诵一篇文章!”
这明明是先生却不责骂学生无礼,看来这学生在调皮上的修为已达到让对方懒得说的地步了。
“嘻嘻,刚才我看见口水了!难道说梦见赵寡妇洗…额,咳!张瘸子,学生这是遇到了不解之处所以才冒昧打扰你默诵文章的!”
见对方脸se一变这孩子倒是机灵的很,学着对方咳了一下,立马委下声音,转变得颇有些尊师重道的味道。
“说!”
这张先生抖了刚才挠过鼻子的手,看也不看对方只淡淡的说了个字。
“是这样的,我刚才看了青木宗的史册,发现它和以前看过的金阳宗史册一样都记录了那场发生在本镇的战争,但是他们都说对方死的人都远多于己方,我直接懵了,完全不知道哪个是对的!”
那孩子指着自己桌上那卷纸书疑惑的说道。
“两边都不对!“
“咦,这又是为何?!”
“哼,叫你往ri不好好读书,一有空闲就溜出去放野!这道理简单得很,武者是什么人?都是些自觉高高在上、把名声看得比亲爹还重要的人!而写这些史册就好像玩跷跷板一样,一头被贬下去了,愚蠢的人就看见另外一头高起来了,于是就对说这话的一方肃然起敬!”
“哦!这么说武者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了?”
“是!”
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用无比冷冽和憎恨的声音说出来,这一刻,老者不在是一个教书先生,而是成为了一片浓雾,包涵着许许多多未知的悲凉故事的雾!
老人一眼不眨的看着土墙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而后嘴也开始动起来:
“为了这小小陨石镇不惜大动干戈,他们以为自己门下弟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不成?若是死了,那些弟子的一家老小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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