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赋衡闻声回头,十分尴尬。
“一南,你回来啦?”
叶赋衡赶忙从厨房出来,手中拿着汤匙,腰上系着围裙,精神也已经叶一北回家,而显得特别的好。
顾之航揽着叶一南的肩膀,并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叶一北也从厨房走出来,轻笑:“姐姐,姐夫。”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叶一南的幻觉一般。
叶一南扯了扯嘴角,“好香,爸,你煲汤了么?”
叶赋衡点头,“回来了,累了吧,洗手准备吃饭。”
难得,叶赋衡亲自下厨。
自叶赋衡回到叶宅,叶一南还没见到他这般殷切过。
可能还是亲疏有别吧。
*
哥伦比亚
“你放开我!”
靳漫姿吐掉塞在她嘴里的棉花,朝尤锦尧怒吼。
尤锦尧忽然收起了一张温柔的笑脸,转而像个魔鬼一样的盯着靳漫姿,“你叫啊!”
突如其来的爆吼,让靳漫姿都惊了一下,浑身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下去,转而变成了害怕。
靳漫姿被尤锦尧五花大绑的绑在一张大床-上。
房间里拉起了厚厚的窗帘,水晶灯闪耀着耀眼的光,靳漫姿一觉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她甚至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天亮还是黑夜,身处在哪里。
更加不会知道,此时的T市,为了寻找她,苗娜都快疯了。
还有娱乐圈,对于靳漫姿的凭空消失和解约传言,传的沸沸扬扬,苗娜仅凭一人之力,已经快招架不住。
经纪公司已经赔偿了一大笔钱出去,靳漫姿下落不明,苗娜差点就要报警了。
靳漫姿挣扎了几下,见根本没有办法与尤锦尧抗衡,于是就放弃了。
她好饿,又渴,她用舌头舔了舔干得快要掉皮的嘴唇,“这里是哪里?”
“我们幽会的地方。”尤锦尧笑,将身上的皮衣脱下,随手一扔。
露出里面的白色马甲,和精壮的身材。
他坐在沙发里,悠然自若的晃动着脑袋,“我可以松开你,但是你千万别想逃,因为你无处可逃。”
尤锦尧及其享受这种感觉,他看着靳漫姿绝望的样子,忽然觉得好爽。
“我想见叶一南。”
“不是让你们见过一面了吗?”尤锦尧指的是那次清晨的匆匆一面。
“尤锦尧,这个才是你的真面目吗?”靳漫姿试探性的问道,她现在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
“是你太天真了,还是太蠢了。还是,该不会你爱上我了吧?!”尤锦尧在自说自话。
靳漫姿闭上双眼,“我认识的尤锦尧不是这样子的。”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那个在会跟她打着越洋长途,一打就是几个小时的男人,是那么的温柔。
又怎么舍得把她绑起来,这样虐待她的身体和心灵。
靳漫姿还在给尤锦尧找借口。
尤锦尧不说话,只是走上前,将绑住靳漫姿的绳索解开,又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抹在被绳索勒过的地方。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在皮肤上却是火辣辣的疼。
靳漫姿疼得直抽抽。
女佣端着吃的送到房里,尤锦尧亲自一口一口的将饭菜喂进靳漫姿的嘴里,兴许是真的饿了,靳漫姿也没有再反抗。
等吃完饭,靳漫姿又困了,或许是飞机的长途跋涉,又或许是真的太累了。
一连几天,尤锦尧都是在疯狂的索取。
靳漫姿即使再恨,此时都没有了力气。
可也真是讽刺,在如此陌生的地方,即使尤锦尧解开了靳漫姿身上所有的绳索,却依旧不忘给靳漫姿戴上手铐。
明明哪儿都去不了,却又多疑的害怕这双手会趁他不注意而偷袭他。
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就这样做了,也不顾靳漫姿这样会不会勒伤自己,会不会睡觉不舒服。
靳漫姿睡觉很乖,总是蜷缩成一团,睡在床-边上,即使现在的床尺-寸很大,她仍旧一个人睡在角落。
头上散落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颊。
长长的睫毛简直是可以放下一根棉签。
她的皮肤嫩如凝脂,一点点淤青的痕迹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的靳漫姿就像是被绑过的粽子,混上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尤锦尧洗完澡,很自觉的躺在床-上,他习惯了-裸-睡,靳漫姿像是味道了一股让她害怕的味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小嘴嘤咛,“不要,不要!”
又像是做了噩梦一样,样子让人心疼。
尤锦尧忍不住用粗厉的手抚摸了下靳漫姿的脸颊,“为什么,你偏偏是他们的女儿?”
慢慢的,他的手移到了靳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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