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乔祎生气又不忍,拉着她坐到一边的石椅上,“还晕吗?头痛不痛?之前有人教过我一个偏方,按摩几个穴道能缓解头晕,试试……”
手指刚落到辛安头上,她就挣扎了两下,“你会不会?别乱来,一会儿按出人命了!”
“我真想要你的命,你早就死了!”乔祎嘴上说着难听的话,手指力道却放得很柔,还一边询问着,“行不行?有没有好点?”
辛安闭着眼睛,心头的焦躁稍稍缓解了一些,“好像好点了……”
“我没吹牛吧?还不相信我!”乔祎有点得意,“我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是头疼就是胃疼,有空去做个全身身体检查,看还有没有其他病,有就赶紧治,拖久了就成大病了。”
“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就那么短短的一秒,辛安又晃神想到了傅厉行,心里一阵酸楚。现在,他已经主宰了她的思维,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原本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此刻却多了猜忌,一段感情如果背后有阴谋,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辛安拨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走吧!”
“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乔祎妥协,“我送你去叶瑶那!”
“不用了!”
“我说要就要……”
就在两人纠缠不休的时候,乔祎的手机响了,他怕辛安走,拽着她的手腕,“是我!什么事?现在……”看了她一眼,“再给我半个小时,我有事儿!必须的现在吗?我请你是干什么的,这点事都办不了?行了!我知道了!”
“公司的电话?”
“嗯!说一个大客户来闹事,一定要见我!”
辛安松了口气。“那你去吧,我自己拦车!”
乔祎叮嘱了几句,开车走了。
辛安突然又不想这么早回去,心里闷得慌,想透透气,一个人在街头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一辆车商务车停在她身边,傅厉行从里面开了车门。淡橘色的灯光很柔和,但并不能融化他脸上的寒霜,他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车子开了有五分钟,彼此都没说话,傅厉行一直盯着前方的路况,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车里的气氛,非常压抑。
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沉默,他才问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辛安此刻心情颇不宁静,面色却截然相反,很冷静。“照顾我公公,没空,也不方便接!”一个字一个字,半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她的态度突然一个这么大转变,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但傅厉行就是开不了口问那个问题,转而道:“刚才我看到你和乔祎在医院楼下,你说过不会和他纠缠。”他找了点事被他支走了,否则非闹出人命不可!
“是他缠着我,我没和他纠缠!”
“我看到他给你按摩!”
“我头晕!难道你想我晕倒在那?”
“我不是那个意思……”傅厉行按捺着脾气,“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和他太亲近!”
“你不喜欢,我就不能做?那我还不喜欢你骗我,你不是照样骗了我?在你考虑自己感受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终究,辛安还是说了出口。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她纠结、猜忌,纠结得要死了!
“傅家和乔家的关系,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傅厉行踩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那张冷峻的脸上,有些喧嚣的情绪。“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一开始用金先生这个身份接近我,为什么?”
“我没有刻意接近你,我不想用借助傅家的势力创业,世纪集团是我靠自己的能力,用金先生这个身份创立的。不单是对你,对所有人,我都是用这个身份。”
“好,就算是这样。那你告诉我,你纠缠我的时候,有没有百分之一的原因是为了替你姐报仇?因为我公公对不起她,所以你要拆散乔祎的家庭?”
傅厉行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而症结在于,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否认这一点。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那并不是全部……”最终,他只能说出这样一句。
这个答案,令辛安感到万念俱灰。果然……果然他不会无端端注意到她,不会无端端纠缠她这么卑微的有夫之妇。
她以前一直就在猜,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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