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安和傅厉行毕竟不是傻子,乔祎这横插一脚进来是出于什么居心,两个人都非常清楚。只是眼前傅厉行的注意力,牢牢被乔祎搭在辛安肩上的那只手吸引住,感到很不爽。
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哪个男人心里都不是滋味的。尤其像他这样运筹帷幄,习惯了操控的,就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哪怕她是乔祎的妻子,但傅厉行就是固执地认为,自己认定了,那么,辛安就该是他的。原本,八年前,她的第一次就是属于他。
女人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他非常清楚,并且引以为傲。
辛安很不习惯乔祎突然这样搞突袭,给她心理带来的感觉是很侮辱她的。就是明明自己做戏,也非要拉上她一起当他的傀儡,她觉得很丢人,在傅厉行面前分外抬不起头来。
几双眼睛看着,当然不好大力挣扎,但嘴上忍不住说,“目前都是设计部在忙,不需要麻烦你!”
不需要?呵呵……她当然不需要,有傅厉行撑腰,这个女人眼里还容得下谁?还需要谁?乔祎不痛快地想着,箍住她肩膀的五根手指用力,疼得辛安小脸发白。
“说是这么说,但要忙的事情还很多。乔氏大大小小的项目,都经我手,更何况是这么大的工程,我自然还是亲力亲为的好。亲爱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你太奔波?不是有一句话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乔祎这话是望着辛安的眼睛说的,并且两人的距离非常近,他说的缠绵悱恻,可是语气里尽是一股子森冷,是要叫人不寒而栗的。
更别说那霸道的手还在蛮横地暗中使劲,辛安被他牢牢控制住,好像很没有人权。
乔肃然毕竟是乔祎他爸,自己儿子打的什么主意,他很清楚。这个大型项目涉及几千亿资金,他肯定不愿意乔祎闹出什么乱子,破坏合作。但在饭局上,说多了不是一件好事,他能做的也只有打圆场。
“金先生看到了,我们乔氏为了这次的项目,可是把全部精英都用上了……”打趣,“保证不让你失望……”
辛安在这样的场合如坐针毡,就连吃饭的时候,乔祎的手也是箍着她的肩膀,十分不好动作。
她小声在他耳边抗议。“你能不能松手?”
乔祎知道傅厉行在盯着这边,故意一扭头,嘴唇擦过辛安的脸颊,也贴着她的耳朵,姿态极为亲昵,说出来的话却很不讲理。“我不松,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
“不高兴啊?不高兴那向你奸.夫求助啊……反正他整晚都盯着你,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辛安觉得乔祎就像一个流氓,可恶透顶。
而她执迷不悟地爱着这个流氓,就是下.贱!
那样近的距离里,连她脸上最细微的毛血孔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别说她的狼狈和难堪,这稍稍能令乔祎解恨。
心里不甘地想着,这个女人做得出背叛他的事情,那他必然不会让她好过!
项目,他要,同时又要达到狠狠惩罚这个女人的目的。不要天真的认为,傍上了傅厉行,就能肆无忌惮地将他的自尊践踏在脚下。她辛安,还远远不够资格。
在那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之中,乔祎的神经也被她身上清新淡雅的体香撩.拨着,喉咙一阵阵地发紧。
那种紧致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反复不断,身体有些失控。就好像被她的气味不断地吸引着,更想要靠近。
辛安的手包成拳头,指甲掐得很紧,有些负气。“你这样,我怎么夹菜?”
“想吃什么?我喂你……”
轻佻的眉眼,却是可恶的恶魔,辛安忍无可忍,直接站了起来。动作有些突兀,但她已经受够了,顾不上去那些了。“我去洗手间!”
匆匆进了洗手间,总算能喘过一口气。可还觉得那些人无处不在一般,叫辛安相当心烦。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深深拧着,整个人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那般,焦灼不安的。
可是仔细想想,她究竟在不安些什么?这一步一步,直至现在这样的境地,她都是被逼迫的,根本一丁点儿自主选择权都没有。怎么就成一个给自己丈夫戴绿帽子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她真心搞不懂这个世界的法则,是不是男人有权有势就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而女人不管多努力,始终都是男人的一样玩具,根本就是没有尊严,没有选择权的,她很替自己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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