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努力的刻画一个字,那就是“钱”。
除了夸张华丽的装饰之外,房间也空荡得很厉害,衣柜和一个放东西的橱柜都是嵌入式的,一个白羽毛的立灯在角落,还有落地窗。
戚雨瞳还观察到,萧亦景躺着的这张床下应该也是有许多个暗柜的。
所以他利用了一切的空间,就是为了让墙壁上那些浮夸的雕刻可以深入人心吗?在戚雨瞳现在看来那些墙雕确实是深入了她的心。
“你晚上睡在这里不会做噩梦吗?”戚雨瞳总结了一个问题问道。
“会啊!所以我在等一个陪在我身边给我安心不会让我做噩梦的人。”萧亦景说着温柔的眼神看向戚雨瞳。
这句话充满了折射的语气。
戚雨瞳也很直接:“所以你是打算问我,愿不愿意跟你睡吗?”
萧亦景抿了抿嘴巴,眯了下眼睛说:“你可以……不用说的那么直接的嘛,也可以说,你愿不愿意帮我暖床啊?”
“你干脆病死算了。”戚雨瞳扯起被子将萧亦景的脑袋给蒙起来。
“啊……我真的会死的,雨瞳,亲爱的雨瞳……我真的快要闷死了……”
“活该你闷死!”
两人正吵闹的时候,席沉和白萱出现在了门口。
“呵!”白萱哼了一句。
戚雨瞳听到了声音,转过脑袋看了看,看见了席沉那冰一样投过来的眼神。
“昨天我给你擦药还痛得要死,今天怎么就在这里跟逸闹得这么开心啊,我说戚雨瞳,你是故意的吧?”白萱没好气的一边扭着屁骨走进来,一边说道。
戚雨瞳脑袋里面迅速的转了一下,抓着被子的手也缓缓的回到自己的胸口上,低下头:“咳咳,咳咳……”
“切!别装了你。”白萱撇了撇嘴,很不屑的眼神看着戚雨瞳。
萧亦景从被子里钻脑袋出来,本来毫无力气的他,听到了白萱和戚雨瞳的对话,也不管谁对谁错,他都直接站在戚雨瞳那边,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吧?很难受吗?”
戚雨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萧亦景,她有些无奈的眼神投向他,似乎在像他求助,而戚雨瞳也分明看见了萧亦景很懂自己的眼神。
白萱看见萧亦景这么护着戚雨瞳,哪里气得过啊:“还装!戚雨瞳你一定要我扯下来你那虚伪的面孔你才不会再继续演戏了是不是?呵呵!那好啊,今天就让我拔下你这个狐狸精的面具!”
说着白萱就朝着戚雨瞳身边走过去了,一边嚷着一边扯戚雨瞳的衣服:“我看你月匈部上的伤全部都是你伪装的,都是化上去的吧?看我今天不拔开好好看看。让你还继续装,继续演戏!”
“够了,白萱!”萧亦景呵道。
“逸,你一会就给我好好看清楚了,在你面前的女人是有多虚伪!她故意装受伤,就是要沉帮她擦药,摸她月匈部趁机钩引沉的,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大啊!我敢肯定,她现在身上肯定一个伤都没有!”白萱越说越起劲,抓着戚雨瞳衣服的手也更加用力的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