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废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又不会做菜,一般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呃,怎么说呢,你昨天晚上把我吃抹干净,是不是要补偿一些什么。”她死皮赖脸。
季风脸色一红,低吼:“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这件事挂在嘴边,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某女继续死皮赖脸,手一摊,肩膀还微微一耸:“我是不是女人,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
“够了。”为了阻止她继续说那些话,他拿起菜刀,磨刀霍霍。
喂喂喂,该不会是一言不合想要灭了她吧。
沈霏害怕的倒退了两三步,说到:“兄台,冷静,冷静啊。”
季风扶着额头,觉得心好累。
“你不是肚子饿了吗,那就给我帮忙,否则到明天你也别想吃饭,把这菜拿去洗一洗,还有,你会杀鱼吗?”
“会,当然会。”她都是拿手术刀的人,还不会杀鱼,可能吗?
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季风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那你把这条鱼杀一下。”
“好。”
但半分钟过后,季风就后悔让她帮忙杀鱼了。
看着她闭眼拿着刀背,死命的拍鱼头,他忍了忍,最终还是问道:“你在干嘛?”
“杀鱼啊。”她一脸正义。
“杀鱼你干嘛一直敲它的脑袋,你是要把鱼的脑袋敲成鱼酱吗?”
“不是啊,我只是不忍它那么痛苦,先把它敲晕了再说,手术病人都还要麻醉呢,何况是这鱼要被开膛破肚。”
季风:“……”他真的好后悔进来。
“算了,你让开,我来。”
不指望这个手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了,他将菜刀夺过来,手起刀落,沈霏看的眼花缭乱,没一分钟,鱼已经杀好,里头的内脏也已经被挖出来。
“哇,季风,你真的是太牛了,你这天赋,你如果当外科医生,肯定可以成为医学界传奇。”
季风恨恨的白了她一眼。
杀个鱼就有天赋当医生了,那杀鱼和杀猪的该怎么说。
这女人看似聪明,怎么有的地方天真的跟三岁小孩一样。
“你把鱼洗一下,然后把土豆切一切。”
“好的好的。”她这会十分听话。
等把鱼儿洗完的时候,她就开始削土豆了,结果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削到了。
“啊。”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迅速冒出来的血珠,有些无语。
明明工作的时候自己那么干练,怎么这会跟白痴一样。
“怎么了?”季风正在调汁,听到她的声音,回头一看,顿时脸色沉下。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的声音有点沉,也带着浓浓的责备。
“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很小心的。”她想要去找创可贴,手腕一紧,手指已经被抓住了。
看着近在迟尺的面庞,她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等季风放开她手指的时候,她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有创可贴吗?”
“啊,有,有。”想到刚刚那个场景,虽然知道他是在喂自己治伤,心脏还是不免砰砰直跳,脑袋里头跟放烟火了一样,简直火花四溅。
“在哪里?”
“应该,应该在客厅吧。”她捧着脸,十分娇羞。
季风轻咳一声,音色沉沉:“那你自己去客厅包扎一下,别进来了,等着吃饭吧。”
“我没事的,我可以帮……”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推了出去,厨房的门关上,她吃了一个闭门羹。
虽然如此,她这会心还是甜的跟喝了好几灌的蜜一样。
嘿嘿。
给自己手指的贴了创可贴之后,她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看着,心思却完全不在电视上。
看了一会儿,她又走到厨房门口,这厨房的大门是磨砂的,看不太清楚里头,但她却能想象季风穿着围裙,一脸严肃认真的在里头忙碌。
等了大约有四十多分钟,季大厨终于从厨房里头出来了。
门一拉开,里头饭菜的香味也顿时扑鼻而来。
“吃饭了。”他把菜端出来。
“来了来了。”楼梯口传来属于沈霏的欢快的声音。
季风闻声望去,望向从楼梯上婷婷袅袅走下来的女人,瞳孔缩了缩。
他一直知道沈霏很美,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嘴上虽然一直不承认,但心里却是承认的。
这女人这会穿着一件火红的裙子,腰肢纤细,手臂纤长,眉眼明媚,就像一团火,有像是炙热的太阳,整个霸道的进驻他的眼,他的心脏,他觉得自己快要溃不成军了。
沈霏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妩媚一笑:“我穿这件裙子好看吗?”
他收回目光,轻咳了一声,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一般,吃饭而已,你穿这样干什么。”
“吃饭也要好心情啊,何况这是你第一次煮菜给我吃,我肯定是要隆重对待了。”
季风不置可否,去厨房端汤,但沈霏却发现他的耳朵尖尖又红了。
呵,这个别扭的男人啊,真是可爱的紧啊。
季风去端饭,沈霏觉得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便去拿碗筷,还开了一瓶红酒。
这瓶红酒是从家里拿来的,有几年的了,味道十分迷人醇香。
季风一出来便看到她在倒酒,顿时眉头一皱:“吃饭就吃饭,你又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