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周覆手不受控制的给了许轻然一耳光,她不可思议的看了周覆两秒钟,愤然的往屋子外冲,他回过神的脱口道歉,“老婆......我......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没想要打你,你不要跑。”
眼看他要追上许轻然,王郁深突然上来拉住他领子,朝着他俊脸给了结实的一拳,“还给你的东西,从没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打她。”
周覆顾不上王郁深的甩开纠缠,追人追到屋子里,她已经把旅行箱准备出来了,不紧不慢的收拾衣物,他把箱子踢到一边的解释,“蕾朵,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是我的错,是我先说了伤人伤感情的话,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们那么亲密,我们结婚了!你是我的老婆,你和前男友抱在一起我不能接受,我就是小心眼的嫉妒了。”
不能收拾衣服,许轻然直接开始找自己的相关证件,从衣柜暗格里拿出武器箱。
周覆刚要伸手抢夺,许轻然绝不手软,利落的先给他腿上发射出一只麻醉针,眼神里满是警告,像是在说“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周覆顿时腿麻的动弹不得。
防不胜防,找机会一定要把家里搜查一次!
他反应迅速的扣开屋子灯光开关,对着里面指纹仪一按,在墙壁暗格里找到解药注射,看她翻找出家里所有证件,故意扰乱她节奏的说,“你这是报复!现在你嫌我恶心了,结婚之前是谁在飞机上和我缠绵的说爱我的?!没想起王郁深事情时,是谁在我身下求着要的!现在不一样了?我在你心里变成男侍了?”
许轻然听着他口无遮拦的话,恨不得一枪把他给打死,免的心里添堵的难受,装好证件要离开之际,周覆又放软话的说,“不去意大利好不好?你和王郁深走太危险了。”
话没说完,周覆掏出一个细小针管注射在许轻然脖颈,她整个人顿时眼神迷蒙的软瘫在他怀里,“老婆,你手里麻醉药早过时了。”
许轻然睁眼醒来的时候,手脚被弄上了冰凉的手铐脚镣,还是女款的!他原来为她准备着这种东西!身上所有尖锐之物全都被搜**净,盖着一块毛茸绵软的毯子。
屋子一股呛鼻烟味,周覆正愁眉不展的盯着她,“老婆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能放你走,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的脾气太执拗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措施。”
用对付女罪犯的手段对付她?这就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许轻然心里委屈的哭出来,手脚用力挣脱着束缚自己的东西,周覆心疼的按住她手脚,“老婆你不要哭了,没用的,这东西你弄不开,我求你再原谅我一次,王郁深能为你做的,我同样可以为你做,我不会让你在危险中生活。”
许轻然躺在床上,不理会他一句的默默流泪,周覆费劲口舌的求了一小时,“老婆,你说话嘛,我求求你了。”
到了下午饭时间,周覆给楼下打通电话,“张妈你把晚餐送上来吧。蕾朵今天有点不舒服,不下楼吃饭了。”
她一点动容都未有,周覆忍着心中的焦躁,哄劝的劝说,“生气不能不吃饭,你生气的时候不是最喜欢吃东西么?我没让你的阿郁走,真的,他们都没有走。老公真的反省过了,这是我写的保证书,忏悔书。”
许轻然无视着他的忏悔行为,又试着挣脱手上东西,周覆不放弃的道歉,“宝贝对不起,这个我是真的不能给你解开,万一你跟着王郁深跑掉怎么办?等你消气,老公给你开锁。”
他要是真知道错了,怎么可能还担心她会和王郁深走掉?她用绝食抗拒着这个周覆的讨好,看她连最喜欢的食物都开始拒绝了,他哄劝的说,“你今天不吃不喝,我可就亲口喂了。”
许轻然将他送到口里的食物像小孩吐食的尽数吐出来眼睛里透着凶光的抗议,没见过她生过这么大气性,周覆帮她擦拭嘴角的说,“不要再吐了,你不是最喜欢干净么?再这样我可不给你擦嘴,恶心你一晚上。”
她依旧是不说一句话,他快被逼疯的拿着香烟又跑到阳台抽起来,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
再冲进屋子时,语气强硬的说,“蕾朵,你再这样倔强的话,我采取必要措施了。你的阿郁是国际罪犯,千花组织的前首领,如果死在我手里,你知道是什么结果,你知道我不是下不去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