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证据能简单搞定的话,她怎么可能要等八年再回上临市?
周覆最近一直在帮她搜寻李家的犯罪证据,找到的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的金融犯罪证据,而那些需要李家付出生命的暗黑生意,没有半分的进展。
王郁深可以利用当年李家对他的信任,独自一人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搞定了。
或许他原本就是这么计划着,快速解决掉她和李家之间的总账,再坦白当年做下的事情,带她回去结婚。
让他没想到的是周覆会把计划搅乱的一塌糊涂,第一个搅乱的不就是她的心?
许轻然走出房间的时,情绪明显有些低落,周覆上前拉住她冰凉的手,凝眉一凝,家里供热和夏天是一个温度,能让人血液倒流冰冷的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内心的恐惧与紧张。
他把人抱在怀里的吻了一下额头,“宝贝,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叫医生来给王郁深看看么?”
许轻然望着周覆脸容,勉强露出笑容,“没事,他一时半会死不了,只是在和我怄气罢了。”
在回房间的路上,许轻然一直捏紧着拳头,她太渴望报仇成功的那天了,复仇的路太漫长,终于看到那么点希望,但要拿半年时间来换取。
如果是她遭遇到和丈夫突然离婚半年之久,丈夫跟着其他女人结婚,怎么可能再接受半年后回来的丈夫?
所以一旦离婚,她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周覆躺在床上观察许轻然的一举一动,虽然她闭眼像是睡去的样子,但清楚许轻然压根没有睡意,轻声试探的说,“老婆,你和王郁深见面以后就有心事了。”
许轻然睁开眼睛,对上那如夜深沉的双眸,抿唇好笑的问,“如果我和你离婚,然后和阿郁在一起,你会同意么?”
看来王郁深又给她下**汤了,周覆抬手把人用力搂抱在怀里,声音阴冷的说,“信不信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连这个家门都走不出去。成了我的女人,心怎么就安分不下来呢?谁敢再娶你,我就杀了他。”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许轻然埋头好笑的说,“和你简单假设一下,你至于么?”
假设?什么时候不能假设!非要现在假设?
周覆认真的强调,“至于,很至于,第一,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离婚这件事,第二,你要是敢背着我和他私奔走了,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原谅你。”
许轻然附和的接话,“是是是,我知道了。你不要乱动了,乖乖睡觉。”
周覆把自己不老实的手收住,郁闷的问,“蕾朵,你爱我么?”
许轻然毫不犹豫的答复着,“爱,所以你就老实点吧。”
这天夜里周覆确实很老实,只有心里充满不安而已,清晨醒来,李家打来电话预约要见面,但站在阳台上可以清楚看到李家汽车在庭院外的大门口停留等候。
估计是用来给外人演出一场真心实意又焦急的戏份,许轻然让保安直接放人进来,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的装扮,用周覆昨天给的皮筋把头发梳马尾,没有化妆的走下楼,“李先生,让你们久等了。”
他们抬头看向许轻然的时候,眼中全都含着晶莹的眼泪,让人感到一阵恶寒,周覆提前下来招呼着他们,表情唏嘘中透着一丝可笑。
李少瑾没有再顾及风度问题,快步冲到她面前,声音哽咽的问话,“安蕾,既然回来了,何必要瞒着我们呢?”
泪水在这对父子身上是最廉价的物件,到底是怎样伤心的事情能让李少瑾哭成这种样子。
是即将要破产的心,还是对过去花那么大心思杀她,结果她八年后以这种方式出现的懊恼痛恨之泪。
许轻然厌恶的把李少瑾拽着的一只手抽出来,绕过人的说,“李先生,我没有瞒着什么,只是记忆恢复的不大清楚,而且想起周覆的事情可能更多点,对于你们根本没多少记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无关紧要的。”
她当年选择了周覆,心里装的全都是此时坐在沙发的那个痞子,怎么可能记得他这个被拿来利用刺激周覆的男人?
李少瑾表情更加悲伤起来,眼中泪水怎么都停不下,像是做错事丈夫祈求妻子原谅的突然跪在地上,“什么是无关紧要?我们两人可是已经结婚了,你是不是怪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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