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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窝在床上,看着曲子晋着急忙慌近乎逃窜的背影,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曲子晋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很少会有失态的时候。
可现在,明明才从浴室出来,现在又钻了进去,去做什么柳絮不用脑袋想都知道。
低头看向肚子,柳絮笑,“宝宝,爹地貌似为你忍的很辛苦呢。”
二度从浴室出来,曲子晋周身布满寒气,站在床边迟迟不上来,柳絮询问的看过去。
“我去隔壁睡。”话落,曲子晋真抱起枕头去隔壁了。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到嘴的感觉,让曲子晋几乎抓狂。
柳絮愣了足足有半分钟,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后,咯咯笑出声来,笑声清脆,动听悦耳。
笑够了,见时间真的很晚了,缓缓合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朝阳的第一缕光照了进来,落在床上,柳絮醒了但还想睡,咕哝了一句翻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儿。
等等,手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硬的有点像骨头,感觉到不对劲,大眼睛刷的睁开,首先入眼的,便是大片白皙的胸膛,上面的两点红正对着她的眼睛。
眨了眨,眼前景致不变,柳絮一个激灵,要往后退,却被环在腰间之前一直没察觉的大掌给拽了回来,重新固定在胸前。
用力过猛,柳絮整个脸庞都撞了上去,唇自然也不例外。
脸红了红,柳絮小幅度的挣扎着,“松开,该起床了。”
头顶上方有鼻音响起,显然没把柳絮的话听进去,“还早,再睡会儿。”
柳絮……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早?难道他没听说过一句话,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挣扎动作加大,无意间蹭到曲子晋胸膛的脸庞湿哒哒的,柳絮伸手摸了把,奇怪,怎么是湿的?她刚怎么没察觉。
恰在此时,愉悦的口哨声响起,曲子晋心情似乎很好,连带着胸膛都跟着不住的震动。
稍稍松开柳絮,让她把脑袋露出来,温热的指尖摩挲着柳絮的脸庞,收手时,指上黏黏的。
“这么想吃我?口水都流出来了。”曲子晋深邃的眼眸中有着坏笑。
柳絮汗颜,那哪里是口水了。退一步说,就算是也不是她的,肯定是曲子晋流的。
“你还笑话我?昨晚是谁说要去隔壁睡,结果半夜却爬到了我的床上?”柳絮不甘示弱的反驳。
对于柳絮的控诉曲子晋丝毫不放在眼里,淡定的回击,“我怕你冻到。”
柳絮翻了个白眼,“老公,现在是春天。”
“春捂秋冻,没听过?”曲子晋四两拨千斤的回道。
柳絮……对于某人的强词夺理,巧舌如簧,她实在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反击,只好磨蹭着起床。
柳絮一起,曲子晋也不再睡,跟着起身,动作麻利,先于柳絮收拾好。
都说怀孕是女人最辛苦的阶段,曲子晋是打定了,不让柳絮劳累半分,除了午餐在公司或外面吃外,早餐和午餐都是由曲子晋一手包办。
因钟点工是每隔一段时间来一次,所以平时的家务也都是曲子晋亲自做,每次柳絮抢着帮忙时,总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支开。
什么听音乐啦,看看书啦,再不就是去花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总之怎么闲怎么来。
曲子晋将近一米九的高个子窝在厨房,系着个围裙认真的做饭,再不就是拿着个拖把拖地,每每看见这一幕,柳絮鼻子总是一酸,心底异样的感觉蔓延开来。甜甜的,又带着微酸。
人们普遍的认知是,男主外女主内,再不就是君子远庖厨,可这个规则在这个家庭里完全不存在。
曲子晋就好像一个超人一般,既主外也主内,既能与咄咄逼人的合作商侃侃而谈,也能耐心十足心平气和的做着一般男人都不屑也不会碰的家务。
而她,除了享受还是享受,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喝玩乐,曲子晋,真的把她宠上天了。
遇到这样完美的老公,柳絮只能说,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用完餐,两人收拾妥当正要出门,才抬起一只脚还没落下,却被曲子晋从背后扣住了腰肢。
因顾念着肚子里的宝宝,并没有使太大的力。
柳絮不解的回头,“怎么了?”
曲子晋没吭声,定定盯着柳絮的脸瞧,准确的说,是昨下午被咬狠的唇瓣。
看的时间有些长,柳絮明白过来嗔了他一眼,“早不疼了。”而且,除却车上被陈洁围观那次,昨晚又被曲子晋故技重施,疗了一遍伤,想想就觉得不好意思。
曲子晋却没松手,掌控着柳絮的后脑勺,深深浅浅的吻了上去,见怎么吻柳絮都没叫疼,连眉都没皱,才退后一步。
“走吧,上班。”
柳絮有些风中凌乱,是不是以后有个伤口都要以这种方式疗伤。喔,NO,她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