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效处理完工作,提前赶回来正打算给陈洁一个惊喜的曲子辰,轻手轻脚的开门,然后赤着脚靠近卧房,准备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异常想念的老婆一个大大的拥抱,瞥到陈洁手里冒着寒光的剪刀时,脚步硬生生的停下。
那解恨的大幅度动作,看的曲子辰脖子一凉,丝毫不怀疑,倘若把自己换成那无辜的衬衫,陈洁一样会下狠手。
满腔的热情犹如被当头被泼了一盆冷岁般冷却下来,曲子辰扣住门框,由墙挡住大半个身子,脑袋探了出来,弱弱的唤了一声,“媳妇儿,你在做什么?”
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陈洁呆了几秒后骤然回头,眸光微眯,神色不明的看着曲子辰,曲子辰被那眼神看的发毛。
他现在疯狂想把陈洁按在身下狂吃一番,以补这几天的空缺,可老婆大人眼神太恐怖了,迟迟没敢扑过去。
放下剪刀,陈洁双手抱肩,用下巴指了指床。曲子辰不敢反抗,缩着肩膀按照陈洁的指示乖乖躺好。
数秒钟后,那件只剩零星布条的衬衫凌乱的挂在曲子辰身上,根本挡不住什么,春光乍泄,还别有一番引诱滋味。
陈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曲子辰脸颊泛起两坨红晕,伸手去抱陈洁,“媳妇儿,原来你喜欢我穿成这样,那我们就赶快开始丰富的夜生活吧。”
瞳眸深处,不断冒着红心,目光吃人,跟饿了数十天的饿狼似的。
陈洁是如了曲子辰的愿,然伴随着的,却是曲子辰吃疼的哀嚎声,“媳妇儿,你轻点咬……噢,疼死我了。”
声音持续到后半夜才消停,事后曲子辰看着自己满身的红印子,碰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呲牙咧嘴一番。
瞅了眼身旁气已经消了不少正微微笑着的陈洁,曲子辰恨不得把一肚子骂人的话都吼出来。
这是从哪儿受了气,全撒到他身上了。
累死累活处理完工作思慕着给她一个惊喜,结果……这哪叫惊喜,简直跟杀人现场差不多。
呜呜,早知道他就不急慌慌的赶着回来了。
送陈洁到住处后,曲子晋驱车回自家别墅,行驶到一半路程时,后面突然冲过来一辆车,一上来就直接别曲子晋的保时捷。
曲子晋往旁边让了下,与此同时,目光幽冷的扫了右侧一眼。
黑色磨砂的玻璃,根本就看不清车里坐的是何人,见此,目光顿时变得阴沉起来。敢别他的车,简直就是活腻了。
要不是车上坐着柳絮,还怀着孕不能剧烈颠簸,搁以往年轻时的脾性,早将他的车报废了。
让了一回,结果隔壁那车就跟别上了瘾似的,不停的挑衅,却又注意着分寸,似乎并不像闹出交通事故只想消磨曲子晋的耐性。
柳絮也看出是对方不遵守交通规则,在故意找茬,身子往前倾,跟曲子晋咬着耳朵,“该不会是碰上黑社会的人了吧?”
听说他们喜欢绑架勒索,还专挑富可敌国的土豪下手,而曲子晋正属于这一款,加上这条马路很偏,来往的车辆并不多,而且大晚上的,很容易得手。
曲子晋唇瓣不住的抽搐着,忍不住佩服起柳絮丰富的想象力。
没搭话,曲子晋忙里偷闲凝了柳絮一眼,叮嘱道,“坐稳了。”
知道曲子晋要有所动作,柳絮检查了一遍安全带,然后牢牢抱住前方的椅背,做完这一切才出声,“我好了。”
闻言,曲子晋没来由的轻笑了一声,笑的柳絮一头雾水,她刚说的话没问题呀。
柳絮没察觉到的是,她自己有一个习惯,一到晚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都会红着脸嘀咕一句,我好了。
久而久之,落在曲子晋耳朵里,就演变成了一个提示,意味着可以滚床单了。因而刚听到这句话时,他情不自禁的往那方面想了。
见曲子晋一个劲儿的笑,也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柳絮撇撇嘴,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下午被狠咬的唇瓣,吃疼后嘶了一声。
清浅愉悦的笑声倏的停止,曲子晋侧眸,语气紧张,“哪里不舒服?”
“没事,不小心碰到了嘴唇。”见隔壁的车趁着两人说话时又别了一下,柳絮赶忙打住叮嘱道,“你专心开你的车。”
曲子晋瞅准机会准备逼停对方的车,已经挂了党,对面的车窗户却突然降了下来,露出冷硬充满正气的侧脸来。
脸庞隐隐有些熟悉,可因带着墨镜的缘故,柳絮一时没辨认出来,曲子晋却瞬间黑了一张脸,一个冲刺直接逼停对方的车。
刺耳的刹车声混杂着轮胎滑过地面的声音响起,柳絮心跳也跟着漏了半拍。曲子晋这是疯了,要是对方没有及时刹车,铁定会撞上他们的车,到时肯定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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