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娇来没来呀?”
伍义祥哈哈一笑道:“怎么?见面只想到打听她,真是重色轻友,县长大人对我们班的班花仍然念念不忘。”
田裕民打了个哈哈道:“哪里,人家不是只随便问问吗?”
胡子林道:“兄弟,我替你打听了,人家来过,有点事又出去了,一会儿的聚餐,我们会一起吃的,走,我们一起去吃饭。”
晚饭,他们就在“天长地久”的包厢吃饭,来的同学并不多,几乎都是在江城工作或者老家就是江城的,只有田裕民,他才是从小县城过来的。
十五六个同学围坐在一个大餐桌旁,他们互相打探一些别后的情况,互相插科打诨,嬉闹着,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大学生活。
这时,伍义祥捅了捅田裕民,笑着说道:“你看,这不来了!”
田裕民看向门口,眼前不由一亮:好一个娇媚艳丽的女人!袁梦娇正笑意盈盈地缓步走了进来。
田裕民没想到袁梦娇仍然如此光彩照人,楞楞地有点发呆,而袁梦娇看到了田裕民,眼里忽地闪过一丝异彩,但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田裕民心里象开水一样翻腾着:在他心目中,原来的她象凌波仙子一样清纯秀美,宁静典雅,不食人间烟火;眼前的她,乌黑的头发卷成了时髦的波浪,胭脂口红使她娇艳欲滴,一套黑色套裙,领子开得有点低,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用艳丽妖冶更能恰当地形容。在她的一笑一颦中,田裕民隐隐感觉到,袁梦娇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丝憔悴,一丝哀婉,.
晚宴过后,田裕民邀约上伍义祥、胡子林还有袁梦娇一起,他们买上几份礼物,去张教授家,敲开张老的门,一年没见,老人似乎衰老了很多,腿脚也没以前方便了,见到田裕民他们来了,张教授的眼睛湿润了。
在这个纷繁扰杂的社会,难得有这么些亲爱的同学还记得自己的生曰,前来向自己祝寿。
老人询问了他们几个人的情况,听到他们的介绍,张老不时捻须颔首,面对自己面前的这几个得意门生,张教授很高兴他们来给自己祝寿,谈着谈着,张老忽然地问及田裕民的书法,顿时把田裕民问红了脸,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参加工作以后,他没再练习书法。
张老便让田裕民去书房写幅字,给他看看。一众同学哄闹地跟着田裕民去了书房。
在几个老同学的众目睽睽之下,田裕民捏着笔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写了个行书带草的寿字,看得老人直摇头,说:“笔锋驽钝,运转乏力,心浮气燥,毫无章法,裕民,你是荒芜了呀。”
田裕民满脸羞赧地点了点头,对于张老的谆谆教诲,他在内心深处,是深感惭愧的,想当年,张教授对自己寄予厚望,看到自己字写得不错,就敦促自己练习书法,张教授亲自手把手地教自己如何运笔,如何藏锋,自己现在仅有的一点书[***]底,可说是完全得自张教授的真传。
坐了一会儿,伍义祥笑问张老道:“张教授,听说我们学校招收在职研究生,具体有什么个要求?”
张教授捻须而笑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招收在职研究生,那也是要脱产学习的,你们能按时上课吗?”
伍义祥和胡子林满应承道:“能,能,我们能。”
张教授望着他们道:“你们积极要求回母校攻读硕士学位,这是好事,既然你们想来,我可以向学校反映反映,这点薄面,我想学校还是会给的,回去以后,你们就将有关申报材料寄给我。”
见到田裕民没有吱声,张教授问道:“裕民,你呢?”
田裕民想到自己来趟江城,来回上千公里,何况自己还有玉山县工业战线上,千头万绪的工作要处理,就朝张老歉意地笑了笑,道:“我就算了,不在省城,还是以后再说吧。”
张教授看了看田裕民,欲言又止,就端起茶杯酌了一口茶,道:“那不行,特别是你,在政斧工作,学位有时就是一项重要的升迁指标,凭着我现在还有几分薄面,你就先把相关材料寄给我,以后无论如何,还是要想办法抽出时间过来上课,并且你的专业要着重选择经济或者是政治类的。”
田裕民望着这个昔曰对自己无比器重的老师,现在仍在一心一意地希望自己能看得更高,走得更远,他不觉眼睛湿润了,面对这么和蔼可亲的恩师,只得喏喏连声,应承回去马上将报名材料递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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