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三月二十八日,已经来到重庆十三天的杨俊然,可是有点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虽然每晚都有侍从室的高级参谋,带着杨俊然出席各种场合,但是杨俊然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甚至是讨厌。
毕竟中国部队正和日军进行殊死搏斗,而这些高官们,仍然沉醉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之中。
“这群人就应该枪毙。”杨俊然把自己的军帽狠狠的扔到床上,大声的叫喊了一声。
一旁的纪泉知道自己长官心情不好,直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杨俊然刚刚参加了一个舞会,看到高官们的表情,十分的生气,不顾侍从室参谋的劝阻,直接跑了回来。
坐在椅子上面,杨俊然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总司令,有人想要见您。”外面纪泉的声音再次的传了进来。
“不见,谁都不见。”杨俊然大喊了一声。
客栈外面,纪泉脸上有些为难,对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这位先生,总司令心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
中年人稍微愣了一下,心里倒是有些震惊,别说一个小小的中将总司令,就是自己去见委员长,也没有人敢拦着自己。
“怎么,你们总司令好大的排场啊。”中年人回身,想要离开。
“您别误会,就是最近的生活,总司令有些不适应。”纪泉急忙的解释了一下。
中年人停止了脚步,露出了微笑说:“别人都愿意到这里来享受,你们总司令倒是有些奇怪了,你在去通报一声,就说严立三来了。”
纪泉一听,急忙的立正敬礼。
他可是知道严立三是谁,黄埔军校的总队长,北伐名将。
“您稍等,我马上去请总司令。”纪泉说了一句,急忙的跑了进去。
房间里面,杨俊然开始发呆了。
“总司令,是严重将军,他就在外面等着你。”纪泉的声音再次的传了过来。
杨俊然心情不好,听到纪泉的声音,有些不悦的喊道:“委员长来了也不见。”
纪泉看到杨俊然似乎要发怒,急忙的闭上了嘴巴,想要离开。
“等等,你说谁?”杨俊然似乎很熟悉纪泉刚刚说出来的人名,但是自己却没有听清楚。
“严重将军,以前黄埔军校的总队长。”纪泉立即回答。
杨俊然迅速的整理自己的军装,急忙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虽然严重只是一二三期的总队长,杨俊然在黄埔军校学习的时候,严重早已经被调职了,但是在黄埔学生之中,严重威信很大。
“教官好。”见到坐在椅子上面的严重,杨俊然立即的敬礼问好。
他也不知道该叫什么,索性直接来了一声教官。
严重看了看杨俊然,笑了笑说:“杨总司令好大的面子,把我严立三拒绝在门外的人可不多。”
“教官误会了,学生不知道教官来临,还请教官恕罪。”杨俊然尴尬的说了一句。
“我这次来,是想要和你谈些生意的,不知道你方便嘛。”严重收起了笑容,对杨俊然说。
“教官请说,我能够办到的,一定全部照办。”杨俊然挺直身板,站在严重的前面说。
严重看了杨俊然一眼说:“现在我是湖北省代主席,自然要商谈湖北的商务事情了,听说你们那里搞的不错,倒是有些可以借鉴的,我想跟你过去看看,学习一下你们的办法。争取我们两省,能够一起奋斗,为驱除日寇做些贡献。”
“没有问题,学生全凭教官安排。”杨俊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严重笑了笑,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1939年四月一日,察哈尔省主席杨俊然,协同湖北省代主席严重,一同从重庆启程,赶赴察哈尔省。
虽然杨俊然不知道,严重怎么样说服委员长的,但是想到严重的身份,杨俊然倒是也不奇怪了。
一路上面,杨俊然可是见识到了严重的威信,路过第九战区的时候,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中央军高级将官等候严重,见到严重之后,可是一副讨好的样子,丝毫不敢违背严重的任何意思。
严重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为了加快自己的行程,倒是接受这些学生的安排。
有了严重的随行,杨俊然的行程,倒是快了不少,而且乘坐的,都是高级轿车。
直到四月十日的时候,杨俊然协同严重,来到了察哈尔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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