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猛烈的震动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我的小腹。
清明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似乎有些不相信我所说的。
我的手摸上了小腹,像个温柔的母亲一样说道:“宝宝,这个是你的外公哦。”
真没有想到,这个碍手碍脚的小东西,竟然还能成为我的挡剑牌。
白洪泽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在看了我几眼之后,终于将诛魔剑从我的咽喉处拿了下来。
“我可以不杀你,但我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如果你胆敢再打什么歪主意,我不介意让你消失在这个世上。”白洪泽冷声说道。
我笑了一下:“父亲说的是,我怎么会有什么歪主意呢,如果刚才不是那个登徒子想要非礼我,我也不会对他下杀手。”
“你最好记住我今天的话,在我外孙没有出世之前,你就先老老实实的呆在她的身体里。”
白洪泽说完,手里拿出了三张符纸,配合着手上复杂的结印,赫然出现了一片金光。
符纸在我身边环绕,而我则被那道金光笼罩住了全身。
撕裂的疼痛顿时袭来,我的额上冒出了大滴的汗珠,金光倏然飞入了我的体内。
而我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你不要妄想逃脱了,这三张符纸即能镇住你,也能毁了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白洪泽说完,就收回了诛魔剑。
而我的意识也逐渐的模糊起来,晕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温暖的床上,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透了过来,洒了一地的金黄。
阳光有些刺眼,我伸出挡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竟然这么疲累,身上的骨头好像都被重装了似的,说不出的酸痛。
或许,这就是怀孕的症状吧。
客厅里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我不得不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扭头看向了我。
“苏悦,大白?你们怎么来了?”我环视了一圈,冥阎居然回来了,正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来,过来坐。”冥阎朝我招手,拍了拍他身边的位子,示意我坐过去。
我一脸茫然的坐了过去,这才发现还有一位中年大叔坐在客厅里。
面容虽然说不上亲切,相反他给别人一种很威严的感觉。
他对我点了点头,目光在看见我的时候,柔和了几分。
这个大叔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想了一下,可不就是上次在龙头沟看到的那位吗?
“这位就是令师吧?”我扭头对苏悦说道。
对于这个神秘人,三番五次的出手相救,我很感激。
可是,我不明白,怎么会找到我的家里来呢?
苏悦讪笑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小诺,他正是家师,其实我们今天来,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嗯,你们说。”能让冥阎重视的人,他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我摆正了身子,做出了一副倾听的样子。
可是不等苏悦开口,那位大叔却抢先开口了:“还是我来说吧,世人都以为龙巫宗和其它两个宗派,随着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都已经陨落了,其实不然。”
冥冥之中,我感觉他接下来的话一定是很有分量的,我有些激动的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这个叫白洪泽的摆手打断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先听我说好吗?”
冥阎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冷静下来。
可是这件事牵扯到了我的身世,而眼前的这个陌生人,他也姓白,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我怎么能不激动?
即然他有话说,我就安静的坐着倾听。
白洪泽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说道:“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而如今的这条命,是借来的。当初在湖底,就在我要魂神魄散的时候,是玉儿救了我,她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将我换了出来,虽然我活了下来,可是我始终没有忘记,当初害得我们三大宗派灭门的罪魁祸首,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追查这个凶手,好在上天不负我,终于让我找到了。”
白洪泽说到这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目光复杂。
里面有说不清的情绪。
而我也是如此,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自称是我父亲人的,一时间我竟然语塞了。
小的时候,我就在幻想,如果遇到了我的父亲母亲,我该有多么高兴,我一定会把我这些年来的生活,一点一点的告诉他们。
可是,真正的见到了,我却像个哑巴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洪泽似乎知道我现在的心态,也没有强迫我改口,只是淡然的说道:“你如果有什么问的,就问吧。”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问道:“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对吗?”
他点了点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