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越拔越紧。
冥阎一看时机到了,拉着我就冲了出去,万一被那老东西给挣脱就坏了。
黄鼠狼这种东西,会缩骨,就是拳头大的洞都能钻出去,为了对付他,我们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等看到我和冥阎的时候,那黄皮子怨愤的喊了一句:“又是你们俩个,爷爷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他的屁股朝我俩一掉,一股黄烟儿就喷了出来。
那恶臭,都快赶上粪池子了。
整个屋子都被这臭味儿给弥漫了,我跟冥阎被呛得连喘气都困难,那黄皮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身上萦绕着一层淡黄色的光茫,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
我惊呆了。
这眼瞅着就能捉到了,却没有想到,居然还被它给跑了。
冥阎紧紧的皱着眉头,神情有些沮丧:“坏了,我没有想到这黄皮子的本事这么大,只是奇怪的是,它的道行本不该这么历害的,难道它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宝物?”
冥阎说得很对,看这黄皮子的样子,顶多也就五百年的道行,就它这修为,还不如沐一呢。
但是很奇怪的,它居然能够散形,要知道没有个千年的修为,是不可能会这种法术的。
这时豆豆说话了:“姐姐,我知道那黄皮子为什么会这么历害。”
“你知道?快说说。”
豆豆从我的耳朵上跳到了地上,仰起头呆萌的看着我:“姐姐,那黄皮子先前只是一只黄鼠狼,但有一天,不知道从哪儿偷来了一块石头,天天的对着石头修练,这才修为大涨。”
原来竟是这样。
我和冥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灵石。”
没有想到,这块灵石竟然被这黄皮子给得到了,看来它没少做坏事。
“黄皮子最爱记仇,今天它差点儿栽在我们手里,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我们得提醒落霞镇的村民,一定要小心了。”
冥阎看了眼快要亮的天际,有些担扰的说道。
其实他的担心,也正是我心中所想的。
黄皮子最记仇,而且是瑕疵必报,以前我就听说过因为村民失手打死了黄鼠狼,而招来杀身之祸的事。
第二天一早,王富贵就急急的来到了后院,看到了我俩安然无恙之后,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原来,昨天晚上他们已经从窗户缝里看到了那只黄皮子,也听到了它说人话,当时就给他们吓得腿软儿的坐在了地上。
而这后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还以为,我和冥阎已经遭到了那黄皮子的毒手。
这一大早的过来,估计就是来给我俩收尸的,只是他没好意思说。
我当然不会怪他,任谁也看到这恐怖的场面,也会往那方面想的。
“大师,现在该怎么办,昨天晚上我可是听得真真的,那黄皮子恐怕是还要来啊,这东西最邪性,打又不能打死,赶还赶不走。”王富贵哭丧着一张脸,脸上的折子都能夹本书了。
他的老婆和儿子,也都愁眉苦脸的站在他身后。
我走上前去,心中有些疑问:“这黄皮子是怎么找上你家的?”
王富贵一听,脸色顿时大变,额上都渗出了一层细汗,说话也支支吾吾的,眼神飘乎的躲闪着我的眼睛。
“你要不说的话,就在这等死吧。”
这我可不是吓唬他,黄皮子虽然记仇又邪性,但不会无缘无故的缠上人。
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人去供奉它?
见我急眼了,王富贵这才哆嗦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师啊,求你救救我王家吧,我可就我儿子这么一根独苗啊。”
冥阎皱了皱了眉,对于人类动不动就嚎啕大哭,他显得极没有耐心:“有话就直说,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别说,他这张俊脸一沉,倒还真有几分鬼殿阎王的样子,吓得那王富贵立马就止住了哭声。
拿袖子抹了抹眼泪儿,这才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落霞镇早先不是这个样子,这里的村民生活一直都挺富足的,但是他们的富足却不是靠种地得来的。
而是靠打猎。
落霞镇的交通不算便利,唯一能出去的就是那条盘山公路,种的粮食作物和瓜果蔬菜,还没等运输出去,就已经烂了。
于是大家伙儿就把脑筋动到了上打猎上面,一来现在的各大的饭店都有野味儿,打到的动物都能卖上个好价钱。
二来,这些动物的皮毛也是上等的好毛皮,有很多人经常跑到这里来收。
而这镇上唯一的猎户,就是王家祖上,打到的狐狸、兔子、黄鼠狼的皮毛,每次都能卖很多钱,日子也就越来越过得顺心了。
这才渐渐的有了现在王富贵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