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非洲的魔法师才会坚守他们那套老掉牙的传统,用沙盘占卦,用动物的头骨去预测吉凶。明明是魔法师,却把自己搞的跟野蛮人一样。他们就不能去买一副塔罗牌,弄个水晶球来包装一下自己的门面吗?成天躲在山里消息闭塞什么都不知道,这种黑猩猩真是活该被吃掉!”
菲图苏修女不知为什么大为光火,看起来她对非洲巫师有很深的成见。
薛渊这时候真的很想吐槽: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歧视非洲人真的好吗?就算欧皇也不能这么歧视非洲人吧!非洲巫师用沙盘占卦,用动物的头骨去预测吉凶也可以说是恪守传统啊,结果到了菲图苏修女嘴里就成了落后文化代表。就连躲在山里当阿宅都有错,菲图苏大妈你莫非被非洲巫师骗财骗色了?
倘若那个已经进了阿拉丁肚皮的邪恶魔法师泉下有知,定然会跳出来反驳菲图苏修女:“我一生走南闯北,为了提高自己的魔法水平,不辞辛苦还去印度、信德、埃及等魔法水平较高的地方学习姿势,为何到你嘴里就成了不学无术不求上进的黑猩猩?我的皮肤不黑好吧!”
可惜的是,薛渊是肯定不敢说。所以他只能继续听着菲图苏修女疯狂吐槽非洲巫师。
“劣等、低能的黑猩猩……”
“眼光比驴子更差劲的东西……”
“出门踩到****居然会觉得自己今天一定走运,大脑回路都不正常的家伙……”
“比起魔法更喜欢用拳头说话,魔法师中的败类……”
“一年四季不是正在发情就是准备发情……”
薛渊在心中默默地给菲图苏修女做了个“惨遭非洲大吊巫师骗财骗色的可怜老女人”的标签。薛渊觉得他碰上的那位邪恶魔法师并没有菲图苏修女说的那么差劲,至少阿拉丁的母亲(也许是穆斯塔法的女装子)看上去也很风韵犹存,倘若那邪恶魔法师是色鬼,那么当阿拉丁带着薛渊去他家的时候,目睹的就该是无惨场景才是。
“呼,骂的好爽。”菲图苏修女说得有些口干,停了下来,“你说说,你那个同伴是不是从非洲来的巫师?”
“没错,他是从摩洛哥来的。”薛渊说。
“他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蠢?”菲图苏修女挥舞着干瘦的拳头。
“比您说的还要蠢上二十倍。”薛渊违心地选择了随声附和菲图苏修女。
“说得好!”菲图苏修女狂笑起来,这个看上去干瘦的都快要瘪掉的老妇人显得非常开心。“你说的很好!他们就是那么蠢。”
“菲图苏大人,非洲巫师确实都很蠢,但是我还想打听一下那盏油灯的事情,不知道您还有什么情报吗?”
“你要那东西干什么?”菲图苏修女翻了个白眼,“你也跟那非洲巫师一样蠢?”
“我——”
“你不用解释了,看在你让我那么高兴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好了。你先躲起来,马上有头黑猩猩就要闯进来,让他帮你去探探路就知道那东西在哪了。”
菲图苏指了指神像,示意薛渊躲到那后面去。
“嗯?”薛渊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选择乖乖照做。他刚躲好,就听到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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