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矢的指挥大帐中出来,宋君鸿二话没说,立即就对守侯在外面的孙狗子下了一个的急切的命令:“赶紧备马,我们要准备远行。”
“啊?远行?现在?”孙狗子惊讶的望着宋君鸿:“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明天再走不成吗?”
“兵贵神速,我们要赶紧去和种依尚、李通他们汇合,立即出发!”
孙狗子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听说能到阵前去,还是很高兴。赶紧命人牵来了两人的战马,叫上了一队护卫,几十人挥鞭催马,如风而去。
比起孙狗子的兴奋,宋君鸿却眉头一直紧紧的锁着。因为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可能就不仅仅是给剿灭匪患大作战留下一个遗憾这么简单了,放速任金国的这么一支人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存活,那么留给将来的隐患可能会是致命的。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支敌人继续在淮南这么存活下去。可是,‘摸着天’和金国的伏兵们又怎地会甘于就这么伏诛呢?
宋君鸿的脑子里一直在转王矢跟自己说的那句话:要料敌机先!
可怎么才能料敌机先呢?
宋君鸿边纵马边思索着,各种可能和假设在自己的脑中像花片一样的翻来闪去。
“停!”宋君鸿突然暴喝一声,一扯马缰绳,勒止了狂奔的战马。
这一声喊停,叫的孙狗子和侍卫们都很惊讶。但将领既然喊停,孙狗子和侍卫们也都齐刷刷的停止了战马,只把目光望向宋君鸿,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这些侍卫亲兵可是李通、李三狗、张盛业和孙狗子等人从黄成军中千挑万选出来的,虽然人数不过百,但却是个个忠诚勇敢,已能把服从命令和护卫宋君鸿当作了第一要务。
宋君鸿驻马只是稍作停顿,想了想扭头对孙狗子说道:“叫人持我的印信传令负责剿灭‘张人屠’的强勇军、锋锐军和黄成军所部,休养状态取消,立即整军进击‘摸着天’处。甚至可以让三军中的骑军营先行出击,兵贵神速,不准有任何的耽搁。”
“诺。”孙狗子招手唤来一名亲兵,把宋君鸿则才的命令又重复了一遍,便让这名亲兵快马传令去了。
孙狗子又转头望向宋君鸿:“头儿,那我们怎么办?还去和种大人、李大人他们汇合吗?”
宋君鸿面色凝重摇了摇头,望了望眼前无尽的黑夜:“不,我们去边关!”
“啊,去边关?”孙狗子诧异的问。
“对,立即启程!”宋君鸿说完,立即一催战马,再次狂奔了起来。
尽管宋君鸿没有说明原因,但孙狗子还是立即挥鞭跟在了后面。
宋君鸿一行人是一天半后才到达的边关,他来到宋金两国在淮南东路最大的边界关城凤庆关后,庆关的总兵官常晓峰闻讯急忙站在了城头上向下询问:“来将何人?前来本关有何指教?”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客气,但行动却是一点都不客气,城墙上立即列满了弓箭手,一个个张弓搭箭的瞄准了宋君鸿一行。
虽然宋君鸿等人披挂着明显的宋军盔甲,甚至打着宋军的旗号,但作为守关的将士,却也丝毫不敢放松,甚至说,当他看到宋君鸿一身的绯色将军官袍和赤金跨带反而警惕性骤然提的更高了。
一名大宋的至少是将军级别的高级军官,闲着没事跑到边关来干什么?万一是偷敌怎么办?
只要宋君鸿回答有一个失误,他可能就会下令让弓箭手们把宋君鸿一行全都射成刺猬。
孙狗子看到城墙上那一排排闪者夺命寒光的箭锋,心中顿时显得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就把手移到战刀的刀柄上去了。
“都镇静!”这时,宋君鸿缓缓的喝令了一声。
然后有对城墙上的守将说道:“大宋淮南东路剿匪行营副总管、从四品下明威将军宋君鸿,前来公干。”
“有何凭证?”总兵官常晓峰又问道。
宋君鸿回头对孙狗子咐咐道:“把我的官印官凭拿上去给他看看吧。”
孙狗子依言从包裹中取出宋君鸿的官印官凭取了出来,交给了一名守兵传了上去。
淮南东路全境进行剿匪大作战的事情已经进行了快五个月了,这里的总兵官自然也听晓过这件事,在亲自验证过宋君鸿关印关凭后,虽然心中不清楚宋君鸿来此何干,但还是下令撤去了弓箭手,亲自走下城墙来到宋君鸿的马前,行了个军礼说道:“下官孟浪了,请大人恕罪。”
宋君鸿挥了挥手,道:“无妨,不知者不罪。”
见宋君鸿如此大度,总兵官常晓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边恭敬地把宋君鸿请上城去,一边奇怪地问道:“宋总管为何会突然莅临本关进行公干?末将也未收到大人要来的通知啊。”他很郁闷,这宋君鸿说来就来,事先招呼也不打一声,否则他刚才断不至于对这位年轻的上官如此无礼。
“军情严重,本总管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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