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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鸿点了点头,把刘长火和张世业两人唤过来说道:“你二人快马上前侦察一下,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报。”
然后又回过身冲其他人吩咐道:“咱们先放缓了马速慢慢行进,边走边等前面的消息。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随时以备应对不测情况。”
“领命!”手下众将哄然应了一声点。现在跟着宋君鸿一路而来的这些原捧日军校尉们,大多都是已经跟随宋君鸿经历了此前护送皇子东安王就藩路上却遇到恶徒袭击的事情,前事犹在眼前,此时便是谁也不敢大意,皆齐齐的一只手扣紧了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随时准备拔刀拼杀。
他们都是经历了多次战阵的余生之人,都知道如何在最危险的情况下留得性命、夺得胜利!正所谓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尽管捧日军铁一般的军纪使得他们谁也没有多言多话,但却是一瞬间便变得如同高举起的盾,上满弦的箭。
如有来犯之敌,辄灭之!
他们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前行了一刻多钟,好在没有遇上什么事情。可只要宋君鸿没有下令,便谁也没有敢放松警惕的神经。
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种依尚手一抬,余下七名军官已经齐刷刷的弯弓搭箭,作好了随时进行射击狙杀的准备。
宋君鸿又眯了下眼,他从小生长于山林之中,视力较一般人要略好点,此时已看清了来人。挥了挥手道:“先别慌,是刘长火和张世业。”
只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便见来人已经策马奔到了跟前,果然是刘长火和张世业两人。大家便都暗暗松了口气。宋君鸿却眉毛一皱,派出作探马的这两人奔的如此急促,一定是遇上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怎么样,前路可是有事?”宋君鸿沉声问道。
果然,两人一抱拳答道:“回报大人,前面不足三里处,正有一伙山匪在杀掠一批客商们。”
“遭他娘的,果然是有山匪!”李三狗恨恨地骂了一声。
“要不,咱们还是等等再过去吧?”同样得知了消息的老商人乔准过来胆战心惊的问。
“再等等,那前面的那批客商们怎么办?”宋君鸿沉着脸问,并狠狠的盯了乔准一眼。
乔准把脑袋一缩,退到一旁不敢搭话了。
宋君鸿又问刘长火和张世业道:“前方有多少山匪,还有多少客商,你二人可曾探看的明白?”
刘长火一抱拳,回禀道:“为免引发到山匪们的注意,我们兄弟只是远远的观测了一下。客商们应该也是如此前刘老板所言,是汇集了一大批人后才过路的。原本应该约有四、五十人吧人,但现在估计已经只余下二十来个了。山匪之数也约有三、四十人左右。”
“三、四十人,还不是太难对付。”宋君鸿低低的说了一声。
乔准闻声又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宋、宋大人......你们、你们莫不是要、要......”
宋君鸿朝种依尚看了一眼,问道:“哥哥,可敢与小弟一道上前去冲杀上他几个来回?”
种依尚仰天哈哈大笑:“我捧日军怕过谁来?昔日面对金兵的铁蹄时都从未退过一步,今时又怎么会惧怕前面的这几个区区的小蟊贼?”
“好,有哥哥和诸位几位兄弟们在,君鸿更无忧矣!”宋君鸿扭头冲乔准喝了一声:“乔老板,你今日且睁大眼睛看好了,我捧日军兄弟们的威风!”
“李通,你领封闯、孙狗子留下,和几位商队的护院兄弟们一起看护咱们的家眷车队,一会儿看我们的燃放的信号决定继续前行还是后退。余下的兄弟们,跟我快马冲上前去,打那批山匪们个措手不及!”
宋君鸿一声令下,便与种依尚领着另外五名捧日军的军官们纵马扬刀的冲了出去。
对于这种中小规模的山匪,无需任何的排兵布阵或兵法计谋,直接神兵突降,作雷霆一击,比什么都有效。狭路相遇,勇者胜!捧日军的将士们,有这种勇气和自信。
看着宋君鸿一行八人拍马呼啸而去冲杀山匪四十余人的战团,乔准惊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冲身边的人问:“他们、他们说自己是捧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