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醉汉虽然再次在空中化劲折身,却是落地后“噔、噔”声音中向后连踏了两步才稳住身形。心中暗暗惊讶,他完全没想到一个少年能有如此迅捷的应变之能力,自己一开始欺对方年幼以致大意,不想反而让对方击打到。虽说英儿急切间挥出的拳头就算是打中了也并没有能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伤害,但这种失手的情况却让他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心头顿时有点羞恼,返身抖开包袱,亮出了一对镔铁的短戟来,分在两手头摆好了架势:“看不出来啊?你这小子还算有点儿本事,那你张爷爷可就要跟你玩趟真的来吧。”
不想他的话刚说出口,英儿已经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那这假醉汉刚才撒的是一种急性迷药,看来终于开始发作了。
这一切的事情,说来可能极为复杂,其实现实中发生的却是极快,从鄂朱山示警、到那人撒药、再到英儿出手,那人亮兵器喝阵、英儿晕倒,都不过是一眨眼间就发生的事情。
眼看着孙儿中计,鄂朱山已经怒火撩心,暴喝声中人已经从马车上一跃而起,向那个假醉汉袭去。
但同时,路旁的树林中也同时窜跃出四五条人影,一声呼啸下,同时向着鄂朱山袭杀而来。
狭路相逢,唯勇者可胜!——鄂朱山虽已届知命之年,却分外豪勇,不仅在半空中接住了来自四方的攻势,还狂雷疾电地反击了出去。
就听几声闷哼响起,那五个袭击者先后落地,或倒退几步,或面色惨变,显是都并没有讨的了好去。
鄂朱山稳稳的落下地来,背负着双手冷冷扫视了围攻诸人一遍:“你们是什么人?又为何要在此地埋伏我祖孙二人?”
那五人重新调整攻势,洒开一个半月形攻势,将他围于正中,却并不答话,只是一点一点的挪近着与鄂朱山的距离,向他慢慢的逼了过去。
场面压抑的有点令人难受,鄂朱山瞄了一眼尚瘫软在地上生死都不知晓的英儿,心中一股怒火开始升腾而已。他平生最恨卑劣暗算之事,何况这回遭暗算的对象还是他最疼爱的孙儿。而气随心动,怒目暴睁间,一般狂怒之气立时无形的汹涌而出。
如果说这些偷袭者是一些豺狼的话,那鄂朱山无疑就像是只猛虎。
猛虎从不群居,却有着天生强大的战力。不怒而威,怒则更危!
在他凶猛的目光注视下,偷袭者们无不心底一阵发毛。他们这些人无一不是杀人如麻的恶徒,有时只凭一个眼神接触,就可以猜测出来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般妇孺充满恐惧的目光只会让他们更兴奋;但此刻这个老者眼中的目光却让他们平生出了一种惧意。
那是一种不用流血,不用大言威吓,仅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倍的天敌时就会从心中冒出的一种警惕和想要畏缩的敏锐直觉。
在外面过着刀头舔刀、经常要与人性命相搏的人都知道,有时侯,这种直觉比经验更加重要。
但此时众袭击者已是骑虎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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