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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其余众人使了个眼色,一起从唐阿水家告辞出来,路上宋君鸿对周义兴说道:“其实要解开这两个疑点,还是要着落在你那个亲戚身上。”
“听说大老爷已经严令县衙门里的差人们对这事不准对外乱讲,怕是不好问啊。”周义兴砸巴了下嘴说,他早就问过了,但对方也只是透露了人已死去的消息,至于其他的细节,则是牙关紧闭,一字不愿多提的。
“放心,他会说的。”宋君鸿笑着说道:“你那亲戚肯为了你找脏务的事私下帮忙,难道就不能看在银子的份上多透露出一些详情来?”
有韩书俊这个大财东在,多紧的嘴巴也能让他用银子砸开了。何况就算韩书俊的银子不好使,还有能让任何人张嘴的史福在。
想起史福的手段,宋君鸿突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是谁在那里?”史珍突然一声怒喝,语音刚起身子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急射向一株老树,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一丛枝叶繁茂处。
一片枝叶刷的一下子被削断,四射纷飞的的枝叶中,一个人影冲天而起,并不接史珍的剑势,反而扬手一把牛毫般的细针向众人洒去。
韩书俊与史福赶紧一左一右的扯起宋君鸿和周义兴向两旁急急闪去,首当其冲的史珍却不躲不闪,娇斥声里长剑舞作一团剑花,把身前的一片细针全部荡飞,竟是半根也入不了她的剑网。
不过他担心身后宋君鸿的安危,荡飞细针后顺势先落足在树枝之上回身紧张的巡视了一眼,见他并没有事,才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一眼的工夫,那个发射暗器的人已经一连几个退纵,在黑夜里没了人影。
史珍眯缝双目向他离去的方向使劲瞅了两眼,可暗夜里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好一个翻身又从树枝上跃了下来。
“对方是什么人?”史珍回来后,宋君鸿问道。
“不清楚,那人黑衣蒙面,让人看不真切。我只是从唐家出来后,便隐约觉得有人在暗中跟踪我们,所以你们说话时我一直在留心观察,直至出手逼他现身。可对方并不接手,一触即撤,滑溜的跟泥鳅似的。”史珍把长剑还入鞘中,回答道。
史福从怀里掏出一副看起来像是特殊皮质做成的手套,才把地上的一根细针捏了起来,放到另一只手里叠了好多层的手帕上,仔细查看了两眼,才叹了口气:“针上抹了毒,但不管是毒药还是针型,都看不出来是谁家的手笔,对方没有留下什么可让人辩查的明显特征。”
这是一枚毒针,但这也仅是一枚普通的毒针而已,即便见识丰富如史福者,也一时无法从其中看出再多东西来。
宋君鸿拦住要扔掉毒针的史福,伸手把手帕接了过来,冷笑了两声:“看来不仅我们在追查这个黑衣人,对方也在追查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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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絮语:我今天中午居然找到了学生时代的一个铁制的小闹钟,涂着金漆,小巧,精致,天,自从用上手机后,我已经快十年没有用过这种金属实质的闹钟了,上了弦,还能用,声音清脆响亮,紧接着我妈的枕头就飞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