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张虚伪面皮,露出里面满满的肮脏龌蹉。
“而且,安总也别你的安氏、你的安氏的,说得好像你真的是安氏的主人一般!要知道安氏从来都是我家妻主外家的主产,是我那已故的岳母留给唯一女儿的家业。
若不是你巧言令色,哄骗我家岳母在先、又欺我家妻主年幼在后。偌大的安氏,哪里有你的立锥之地呢?
重掌安氏,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可谈不上什么抢夺不抢夺的。
我家妻主聪明又才气,可用不着和你们一家子似的,为了点儿蝇头小利,把自己从身体到灵魂的卖个一干二净!”作为妇唱夫随的代表派人物,自家妻主都已经表明态度了,好夫郎的他自然得迎头赶上:“别监守自盗成了习惯,就以为自己才是正统了。更别把安氏当成多大的事儿,小小一个烂摊子还当不起我帝擎苍的爱人用一个夺字儿!”
“行了擎苍,跟他那种忘恩负义型儿的井底之蛙有什么好说的?声望值也刷好了,咱就赶紧撤人了呗!
不然跟这种人渣呆久了,近墨者黑了可怎么办?”安然娇嗔,仿佛多在这屋子里待上一秒钟就多了十万分人品低劣、道德沦丧的可能般。
“成,听妻主的!左右安总心存旧恨,不论咱们这对儿孝女孝婿怎么求肯,他都不肯抛开过往,不愿与我们一起共度新年的。
如果咱们不出现在他眼前能让他老人家更快乐的话,咱们以后就少来吧!
能让他老人家开心,就是我们做儿女的最大孝顺了……”无比真诚的话语,十足孝顺女婿的谦卑样儿。
可是,你特么的能不对着门口儿的监控探头如此言语么?
安崇元大怒,险些呕出一口老血。
合着,这对儿孽障是借看望他来刷安然那孽女不计前嫌孝顺女的美名,来行侮辱折损他这个迷途不知返的亲爹之实?
被道具了一把的安崇元捶床大骂,片刻功夫就招惹了院长臣骅的亲自到来:“敢在我家爷面前侮辱咒骂我家至高无上的夫人,安总你这真的不是在作死?
OK,不想活是你的权利,我无权也无兴趣干涉。但在作死的同时,带累我被我们家爷又罚又训的,就是你的不厚道了。”
“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可是你们夫人的亲爹,你家爷的老丈人!”安崇元战栗,很有些色厉内荏地威胁道。打从住院以来就被这人花样翻新的折磨,就是铁汉也得存了三分怯意,更何况他这个素来没什么钢骨的?
“别怕,别怕,我是守法公民,无端取人性命这事儿我是不会干的。只是频频受到你的连累,再不想被你这张破嘴坑害了而已!”当然更主要的是给我家师傅出了这口恶气。虽然因为爷的强烈反对,到底没让他成功列入夫人门墙。但受安然指点甚多,医术突飞猛进的臣骅在心中也以自己是其弟子自居的。
如今师傅受了气,做弟子的可不得帮着把场子找回来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