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最近很烦躁,特别的烦躁!
自从安然之前揶揄许阳时终于露了口风,他这心里就如同长了草儿一般,满满的蠢蠢欲动。
结果自家爷爷那虽好意,却满满不合时宜地一嗓子把妻主给羞遁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任他如何的明示暗示,安然就是各种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手太极打得出神入化,不管他是单打独斗还是组团组队,人家都能轻轻松松地四两拨千斤把围绕着婚礼而起的话头儿歪楼到海角天边去!
若是之前安然坚决拒绝,没有半点儿盼头儿的时候也就算了。可现在明晃晃的希望就在眼前,却每每可望而不可即啊。
眼瞅着自家宝贝孙子满面忧伤,恨不得抓秃了自己一头浓密短发的德行。老爷子心疼之余还微微有些个小愧疚:咳咳,要不是那天自己嘴快,说不定孙子这会儿就喜气洋洋地张罗着婚礼事宜了呀!
唉……
要知道那轴丫头上来面子矮的劲儿能持续这么多天,当初他说什么也得捂住了这张嘴不是?
不过办错了事儿光是道歉没有个屁用,极力弥补才是王道。为了能‘将功折罪’,老爷子发动了他所能发动的一切力量,全力渗透。是拐,是哄,是骗,说什么也得给自家孙子个完满的婚礼!
于是乎安然接下来的日子就精彩了!
“丫头,你跟爷爷说,到底是帝老头嫌贫爱富不愿意承认你。还是擎苍那小子口蜜腹剑,心里揣着旁的心思?
放心,有爷爷在,谁也欺负不了咱们!”徐老元首瞪圆了一双老眼,满满为孙女儿撑腰的霸气爷爷模样。
可,大清早的,您这是要闹哪样儿?
安然懵比脸,满满的茫然:“没有啊,爷爷对我极其疼爱,宛如自家孙女儿。擎苍也是各种体贴细致,都到了被徐大哥他们嘲讽妻奴的地步。
这,欺负二字儿,从何说起啊?”
“那你们怎么证儿都领了,孩子也有了,却半点儿没有置办婚礼的意图?因为这个,你可都被猜测成奉子成婚、借子上位的心机女了!”徐老元首浓眉紧锁,很有些指点江山的语气:“既然帝老头何擎苍小子都没有薄待了你,丫头你也没有旁的想法儿的话。
那就赶紧把婚礼提上日程吧!
到时候从爷爷这儿发嫁,咱们徐家做你的后盾。到时候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笑话你麻雀变凤凰?”
“好好好,老徐这个提议好!多了然然这么个贴心的乖孙女儿,我可就不用羡慕帝老哥了!”徐老夫人眉开眼笑地应声,声音中满满的欢喜。
两位老人家倒是十足情真意切的样子,但深度怀疑人家孙子,正积极查证中。一旦证实了那徐英风是她们夫妻俩遭遇的劫杀时间幕后主使,就免不得使雷霆手段,叫他们二老白发人送一下黑发人的安然哪里好意思跟人家套得忒近乎了呀?
好容易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转移开,从二老的热情下逃也似地离开。还不等安然喘口气儿的功夫,前来看诊的武老又满满关心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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