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顺着梯子往上爬,得寸进尺的节奏了吧?
某殿下懵比脸,看着这个给他一个缝隙,人家就能掰吧掰吧扩大成一扇门把自己挤进来的厚脸皮夫郎。心头油然升起丝丝缕缕的后悔:那个,婚姻好歹也是人生大事之一,她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
比起那言出必行的名头,当然是婚姻幸福来得更重要啊!
毕竟这华国不比安佑,正夫若是实在不堪调*教,还能纳个侧夫小侍什么的。一夫一妻一锤子买卖的事儿,或者她该慎重、再慎重点儿?
“大女子一诺千金,妻主,咱可说好了要把我调*教成妻奴的,言出无悔啊!”帝少连做梦都盼着早日撕了那劳什子契约,真真正正和安然做一对儿恩爱夫妻。
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终于盼到了一线曙光,那还不赶紧趁热打铁把事情砸瓦实喽?
怎么可能给安然半点儿迟疑后悔的机会呢!
小心思被看穿,某殿下不禁俏脸儿一红。略略平复了片刻之后,才很是振振有词地反驳道:“谁,谁后悔来着?我是说会考虑和你做一对儿有名有实的夫妻,可那前提也得是你能通过考验!
我安然的夫郎,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胜任的。
不说谨守三从四德吧,也得勤修德容言工。最起码得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就你这品貌勉强算是尚可、才华堪称低劣、织补一窍不通、厨艺堪堪入门儿的水平,需要勤学苦练的地方还多着呢!
想要把那张契约撕了,成为我真真正正的夫郎,你呀,且得努力着呢!”
“三……三从四德?德容言工?
妻主你,真的不是拿古代选秀的标准来要求我?”帝少面色一僵,神情中满满皆是错愕。那什么,这标准严不严苛,容不容易达到之类的都在其次,主要它们明显是为古时女子量身定做。
要他个真汉子、纯爷们儿去遵从、学习什么的,这本身就是个定位上的错误好么?
讲真,为了能顺利抱得美人归,帝少半点儿不介意自己成为个宠妻无下限的妻奴。但,妻奴跟娘炮,那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么!
帝少苦逼脸,万分希望自家妻主能够收回成命。如果德容言工四字当真是他理解那四个的话,打死他也做不来的。
我去,就你这姿色还选秀?
光是身高过高这一项,就绝对叫你初选都被撂牌子的了!
安然心中如是腹诽,实际上却绝对不会如此奚落于人。毕竟这人已经是自己预备要发展成终身伴侣的第一选项了,过分的贬损他岂不也在说自己的眼光不佳?
挑拣旁人的时候捎带着贬损了自己的赔本买卖,某殿下向来不干的。
“咳咳,我这不过是比喻,比喻懂么?并不是要你严格遵守,如古代的受气小媳妇儿似的。”被某人求答案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安然很有些无力地答道。
就这么个永远也找不到重点的家伙,他到底是靠什么把生意做到五湖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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