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儿都忘了打,只点头如捣蒜地说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内结案,保证给许总个最满意的结果什么的。
显然是怕极了这位爷耐不住性子,真个给他找几个体制内的专业人士‘帮忙’啥的。又不是什么惊天大案,哪里用得着越级申请什么刑讯专家呢?
“如此,许某就敬候冯局长的佳音了!”见冯局长脑门儿微微见汗,态度上也比之前恭敬、认真了好些倍,许阳才微笑点头,带着许月和安然告辞出门。
出了警局的大门,某殿下就对着许阳深深鞠了一躬,真诚地道了声谢。还说以后有机会请许阳吃饭,聊表下今儿的援手之恩。
小态度郑重的,好悬没有吓许阳一个趔趄。认识了三四年,光听这死丫头对自己各种冷嘲热讽了。连正正经经叫一声许总,在许阳耳朵里都能听出点儿讽刺味儿来。
这会儿某殿下破天荒地这么一客气,他这第一反应就是猛揉耳朵,发现自己没有幻听之后又赶紧抬头看天。瞅瞅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或是哪朵儿乌云上正酝酿红雨来着!
不然,这打认识那天起就跟自己气场不合,见面儿各种冷嘲热讽。有需要的时候又往死里奴役,直说自己跟月月是生死相许的朋友,从来不分彼此。月月的哥哥就是自己的,所以有事哥哥服其劳,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厚脸皮安然咋会突然这么一反常态地对他说谢谢嘞?
反常,太反常了呀!
“哎呀,然然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呢?都是自己人,你这样儿的多外道呢!再说,这事儿它也怨不着你呀!
本来就是我非要拽着你去逛街,又是我死活不肯带着保镖,才会叫那些个渣滓们有了可乘之机。要不是你这霸强身手,说不得今儿咱们俩就要遭遇不测了。
这祸是我闯的,乱子却是你摆平的。认真说起来,该是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兼致谢才对呢!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手,给那些个渣滓们反咬一口的理由不是?
说起蓄意伤人什么的,我才是最最故意的呢!那帮渣滓们被踹的鼻青脸肿,可不都是姑奶奶我的功劳么?
如今这‘罪名’什么的都落在你一个人身上,我都够过意不去了。再不和阳哥俩全力帮你撑腰,我这还是人么?还有脸说自己和你是生死相许的好朋友么我!
说好做一辈子生死相许的好朋友,你可千万甭跟我说客气俩字造不?”见自家好朋友弯腰保持了好一会儿鞠躬的姿势,自家阳哥都很有些个傲娇的不吱声。(许阳冤枉脸:我那哪里是傲娇不吱声儿,根本就是被吓得没反应过来好么?)
护短的许月姑娘忙一个箭步上前扶起了自家好友,小嘴儿如爆豆儿似的好一通说,小手还在某傲娇哥哥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叫许阳疼痛的同时又很有些个重友轻哥哥的小怨念,当然,心中爱、掌中宝的许月从来都不会有错儿,被怨念的也是没点子自觉的电灯泡安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