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这一脚下去可是个狠的,只听见寨利的胳膊咔吧一声响,骨折了,然后寨利就嗷的一嗓子就晕过去了。
飞羽不屑的看着这群虾兵蟹将道:“不是一般人如何?今个就打你们这群人了,又能如何?”
这群人里都是八城的富家子弟,平时在一起真的没做什么好事,仗着和八城主的大公子白艳福有些交情,可是没少干坏事。
其他十几个一看飞扬跋扈的寨利已经被制服了不说,还这样的惨状,心里不服气也都得忍着。
有一个大着胆子道:“你,你们今个要闯了大祸了,连寨利都敢打他可是城主大公子的表弟,你们这回完了,等你们进城你们就完了!”
飞羽踢了几脚已经昏死的寨利对着这群二世祖道:“住口,谁知道你们嘴里的表弟是个什么东西,只要是不是东西的,我们就算路见不平了,你们这群败类给姑奶奶记着,日后遇见我们主子都得滚远点,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败类只有用暴力才能解决问题,滚吧!”
“好好,我们滚,我们滚!”
这群人心里哀嚎,滚啊,他们也很想滚啊,可是怎么滚?现在十四个人都是半残,都已经躺下说话了,动都动不了,怎么滚啊?
现在他们只能依靠家里的人出来找他们,回头在找这几个算账,这口气可不能白白的咽下去。
他们平日里吆三喝四的,都是八城响当当的富家子弟,从未载过跟头的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狠辣的,平日里都是他们欺负平民百姓,哪个敢吭声?
不想活了不成,所以为所欲为已经成为一种固定的模式,这回碰见硬茬了,一个个的也不想送死,不过他们已经走不了了,只能在嘴里服软道:“是是是,姑奶奶们大人有大量,不和我们计较,以后遇见你们我们肯定绕道,肯定绕道!”
“哼!算你们识相!”
飞羽轻蔑的眼神看着这群败类,要不是主子仁慈,要了他们的命都是应当的,一群败类活着都浪费百姓的粮食。
伊宁在马车里面听着外面差不多了,吩咐道:“我们进城!”
马车卷起尘土,快速的从这群人身边跑过,一直到没有影子了,寨利才清醒过来,拿出藏在胸口处的一个烟雾弹,发射出去,等待被救,眼神里面的怒火足以燃烧天空。
看着那辆远去的马车,寨利狠狠的吐出口中的吐沫,“娘的,不要被老子遇见,否则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群人才开始哀嚎起来,“寨利咱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哎呦,我的手骨断了,要是接不好,这以后残了咋办啊?”
“我的腿已经骨折了,咱们这回完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了,救命啊,周围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这群人在这里嚎叫着,奈何他们平时作孽太多,来往的行人和马车一看这八城有名的纨绔都在这里呢,谁敢靠前?
谁知道救了他们之后,会不会被赖上或者是毒打一顿,这样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所以都绕道而行,就是避免和这些人碰上!
所以这群浑人到了晚上才被抬走,八城一片哗然,最牛的这群纨绔子弟竟然都被废了,不是断腿就是断手的,给八城的郎中们忙活够呛。
伊宁主仆不管后面如何,坐在马车上应该没一会就能进城了,飞羽坐在马车里面道:“主子,这些人真是可恶,要不是咱么不愿意和他们一般见识,就是弄死他们都不亏,一个个的平日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肮脏事呢,打瘸了他们都是便宜了。”
伊宁笑笑,飞羽这孩子一开始看着还是很安静的,时间久了这小火爆脾气倒是暴露出来了,不过伊宁目前还是需要这样性格的丫头的,因为飞羽的言辞犀利,用好了就是一把不错的利刃,有些话伊宁不好说的,飞羽说出来效果就不同了。
水嬷嬷笑着道:“主子,你看飞羽这小妮子的碳爆的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了,不过这样也好,有了飞羽在,咱们倒是也不寂寞了。”
“可不是,日后谁要是能娶走我们的飞羽,不知道多么的幸运呢,小日子定会过的有声有色的,至少有一点,绝对不会挨到欺负的。”
若嬷嬷也打趣飞羽,饶是飞羽再厉害,遇见这婚事的问题也羞红了脸,捂着脸道:“主子,你看嬷嬷们都打趣我,我可是要陪着主子一辈子的,不会嫁人的。”
“这小妮子还害羞了,大家看见没有,哈哈哈……”欢快的笑声传出了老远,伊宁看着大伙的兴致很高,知道她们是在逗自己开心,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绪不高,刚回来事情多,所以伊宁也跟着一块开心。
很快半个时辰过后,八城的城门已经近在眼前,伊宁透过车窗望去,城门倒是威武的,只不过这造型有点怪异,正常都是一个城门和城楼的结合,这八城只有城门没有城楼,真是奇怪。
伊宁道:“飞翼,你知道这八城的城门是怎么回事么?”
飞翼望了望这个城门道:“主子,这八城历史上就是匪寇的聚集地,城门上面的城楼已经建了多次被毁了,后来因为费用不够,这城楼就一直没建造起来,所以就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了。”
伊宁看了看这个城门,还真是丑的要命,光秃秃的只有一个门洞,马车刚进城门就被拦截了,“站住?哪里来的马车?有几个人?”
飞翼下了马车上前道:“这位兄弟,我家夫人过来探亲的,是从九城来的,不知道这里进城们还有什么规矩,请兄弟明言?”
这个兵丁上下看了飞翼几眼道:“九城来的?九城来的一个人进城们是一百两,今个你们幸运遇见我当值,要是我那几个兄弟,得要你们一个人五百两,九城早就不让我们八城的人进去,凭什么老子不能收九城人的银子,所以想进去就掏银子。”
飞翼脸色不豫的道:“这位兄弟好没有道理,九城不让你们进去,是城主大人说的,与我们何干?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私收银子,哪里还这样胡搅蛮缠,你就说今个怎么过去吧!”
“呦呵,今个还来个硬茬,你也不看看你踩得的是哪方的土地,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八城,五十两银子爱进不进,不过我得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人。”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兵丁一把上前要掀开车帘,被若嬷嬷一脚给踹到了墙根底下,哎呀哎呦的叫唤。
飞翼上前一脚踩在这个兵丁的胸口,再用力一踩,这个兵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连忙求饶道:“这位壮士,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了大爷了,请大爷饶了小的一命吧,饶了小的一命吧。”
飞翼这才收了脚,看都没看这兵丁一眼,马车就进了成了,水嬷嬷在这里感叹道:“这个八城就是个混不吝的,要是没点本事的,这城门都进不来,进来的也得挨宰,真是混乱不堪。”
伊宁从来八城的路上,一直都是心理都是不舒坦的,一个城能乱成这样,而且所有人都认为这样的混乱是正常的,可见这心理和行为已经扭曲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想要改变只能用暴力的打发,这并不是伊宁想要的。
可是闹到这个程度,也只能以暴制暴了,和平城的未来不能葬送再这些败类的手里,否则伊宁真是没法子面对祖宗了。
他们一行人进了城里,进入眼帘的就是满大街的赌博人员,随便一个鸡鸭鹅狗的都能变成赌局,全城参与,大街小巷都是猜大猜小的声音,随便一个地摊都是赌局。
可见这八城的赌业是多么的发达,水嬷嬷道:“主子,掌管八城赌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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