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发生这样的事儿,也难为你们了。刚才你们进了门我便抽空倒了洗澡水开了炉子,瞧着水也该热了,这衣裳以前还留下几件就先将就穿着,反正这天儿暖和。长生,这里没你的衣裳,你就拿一件王政以前的旧衣裳穿下,虽大了些,等会我便把袖子和裤腿给缝上几针将就下,明儿我再去买新的罢!”我缓缓的说道,此时我的内心如同打破了五味瓶,不知道该作何形容,是高兴吗?可能。是激动吗?可能。是欣慰吗?可能。一切的一切,虽然我知道眼前这个男的不会是我的依靠,眼前的这个男的已经是别人的,但为什么我的眼里却全是他,为什么他要来看孩子?他可以无情点,让我无视他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他又要这么有情有义,为了履行自己的诺言吃那么多的苦走了那么多的路,但他曾今又为了自己的仕途放弃了我和孩子们,虽然我内心已经原谅他了,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懂不明白。
“恩,这个送给你,你带着孩子也辛苦了,前几日瞧见的,觉得挺适合你便买下来了。”王政此时正从布团里面拿出一支扁圆形青花瓷簪放进我手里,虽算不上精贵,但做工很精细,圆扁上绘着的荷叶栩栩如生而几朵瓷作的白莲花适合的镶嵌在上头,别有滋味在里头,一支簪子如同一幅画卷一般,真是属于少有的艺术品。
王政,别对我太好好吗?我怕我会沦陷,沦陷在你的温柔中,为什么你不仅考虑到孩子们,还想着送东西给我?为什么?我怕我会想把你占为己有怎么办?我不想抢你,我一直认为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抢的,如果我把你抢到我身边。算小三吗?还是原配回归?你能告诉我吗?
我哽咽的说道:“哪里寻的好东西倒是破费了。”为什么刚才我不拒绝?拒绝他的簪子,他只是孩子的父亲,跟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我不想跟杨怡抢这个老公,是因为我所拥有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般做还是因为我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或者因为他像叶笠,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头非常混沌,到底为什么?手中的簪子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可是我还是想紧紧的握着它。心里头还是带着愉悦,这只簪子如同一支罂粟花深深的插进了我的心里,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般的沉沦于王政。我这辈子都逃不出对王政的爱慕眷恋?
“也是偶然巧得,倒是觉得跟你很是相配,倒是觉得好的,便作了主买下送你了。今儿一瞧,便是刚好配上你身上的衣裳。”王政此时除了平静还是平静。我想试图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信息来,哪怕一点点的火花也成,可还是看不到,但也看不出虚假的味道,王政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真的只是想送一根觉得很适合我的发簪?突然觉得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还成了《he′ you》(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你)的女主角。很讽刺是吧?可能一切只是我想太多而已。
“这夜也深了,你们应该还未吃饭,我去厨房下点面。你们洗完澡刚好可以吃。浴室里头已经放了药散,撒在上头是有些疼,但挺好用的,跟一个樵夫买的,听说平时划伤了用了这药粉倒是很快能好起来。如果撒不到就叫孩子们帮你一下。”我说完后便握着发簪快速的离开了,我是害怕。害怕看到王政那黝黑的双眸更害怕被他看穿自己的内心?还是我在躲避一些什么呢?
“嗯,好的。”王政见我这么一说,便照着我说的地儿挪了过去,一路羿儿一直搀扶着,待他进了浴室,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划过空中,周围邻居瞬间亮起了好几盏灯。
我忙快步回跑到浴室隔着门问道:“怎么了?”
只听到王政憋着一口气闷声回道:“不碍事,就这个地儿搁得疼。”
对哦,我给忘记我的浴室地板是铺着鹅卵石的,如果普通人走上去自然有被按摩的感觉(肾亏的人绕道啊!)可此时王政那双脚走了一天的路了,定时磨出了许多血泡,这样的脚在鹅卵石上走,肯定是钻心的疼啊!自然就有刚才王政那杀猪般的响声!也就王政这么好面子的人居然还能憋着气忍着疼回我,如果换成我可该叫娘了,此时自己哪有刚才那眼泪快掉下来的影子,早被王政的反应给逗笑了,便半打趣道:“盘边有两个木盆,便踩着木盆出来罢了,不然脚该受不住了。”
“恩。”王政此时闷声应了句便不说话了,过会便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
此时羿儿早已经在衣橱里头寻了两套王政以前的衣裳,比较好的便给了王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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