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夫,先把这香囊给系在身上,防蚊的,做的不好,但里头的药材对于蚊虫倒是管用得紧。今儿早上见着县老爷了,县老爷也对这件事儿很重视,马上派人把这儿给围了防止这瘟疫再扩散。也赶紧叫了人把整县里头最好的大夫都召集起来看了您信里头写的症状确定是疟疾,推断着可能是蚊子给传播的,这会儿定是把方子写出来了,明儿药材便送到了。县老爷晚上也会召集乡绅捐款,这疫区百姓的吃食明天定是有着落的。”我边把今天的情况简单的跟孟大夫说明了一下边把手中的香囊递给孟大夫,我承认我是比较怕事的人,之所以把功劳全推给县老爷是怕如果现在我咒骂了县令,这话被传到县令耳中,我的下场肯定很惨,毕竟跟孟大夫还真只是两面之缘而已。
“好的,谢谢你的香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放心了。”孟大夫见我如此说便笑着接了我手中的香囊系在身上,眉头也慢慢的舒展开了。
到了晚上,传统男人孟大夫碍于男女大防便到隔壁家的许虎子家借宿,因孟大夫现在是整个疫区的希望,许虎子家倒是很热情的拖着病恹恹的身子为孟大夫整出一床舒适的床铺。
至于我和稚儿就只能在方嫂子家的角落扫了一块干净的地儿垫了一床破旧的棉被,拿出今天下午买的两床新被子,一条给了方嫂子一条给自己和稚儿。因今天热汤热水的照料,方嫂子的精神也好了一些,见我把新买的被子往她身上盖忙不断的拒绝道:“桂花嫂子您对奴家的大恩大德奴家永身难忘,这条被子您就和稚儿盖吧,别被我们娘三给糟蹋了。”
“说什么胡话呢?我不留了一条给自己了吗?这天儿还不是很冷,就了个破棉被加一床新被子刚刚好,你们娘几个盖的这床有点薄。又想着等过段日子这疫区里头的病人好了,咱们也就好好的到外头过日子这破被子便不要了才只买了两床,刚好够用便成。不然这被子的银子桂花我还是出得起的。”自己边说笑边麻利的把被子往方嫂子身上盖。好吧,之所以只买两条其实是因为我实在抱不动了,又买吃食又买日常用品,实在没那力气再搬四床被子了。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真的把两床的被子全给方嫂子盖还真做不到但自己盖暖被子让方嫂子受冻好像也有点看不下去便想了这个折中的办法。
“这,桂花嫂子,奴家听人讲这病来得凶,以前也有过。都死了好多人。奴家怕这身子熬不住去了,瞧您面善,我知道我们才刚认识不是很久说这话有些唐突。但还是腆着皮脸求您,万一奴家去了求您帮着把森儿林儿抚养长大成人,不求丰衣足食但给口饭便成了,林儿今年十三,再过两年便能自力更生。必会好好报答桂花嫂子的,林儿森儿快给桂花嫂子磕头。”方嫂子已经开始很激动的拉着林儿森儿往地上跪。
老实说,因自己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还真不习惯来这一套,以前也没见人托孤的,今天突然遇到这样的事儿着实有些慌乱,赶紧把林儿森儿扶起来对着方嫂子说道:“方嫂子你这可真是糊涂。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跪呢?县令已经开始着手此事了,各方的乡绅也在积极捐钱。我这个大活人也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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