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个自然能多漂亮就往多漂亮里整,给颜儿各做了一套粉红色、淡黄色、粉蓝色衣裳顺便为她配上相同颜色的头绳。这样的后果是羿儿继续浅笑着,稚儿捶胸顿足的说母亲偏心,而颜儿则像只漂亮的蝴蝶天天在稚儿面前晃悠晃悠。还好稚儿虽然调皮,心性倒不坏,不会因为几件衣服而记恨起母亲,当然为了防止他内心的不平衡我不仅把他的思想进行再教育,而且还买给他渴望已久的弹弓作为贿赂物品。
至于我嘛,之前我已经提过了,虽然我是个下堂妇,而且照目前状态想找个良人比登天还难,但我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也不会把自己打扮成个黄脸婆,当然这个寡妇是容易被嚼舌根的,我也不能把自己打扮得太花枝招展,这样惹来流氓无赖那就是自找的,记得每次看电视里那些无赖在调戏良家女子,那女子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可是看她打扮比一朵花儿还美还总是孤身一人,这不是直白的对那些地痞无赖说快点对我耍流氓吧,我比花儿还美。我的打扮标准就是端庄,穿的不过是梦国最常见的夏杉,因我想让自己假装孤傲点颜色便选得比较淡,虽然我这个人在这半年又偷偷买了一点金银首饰,但出来做生意的能精简一点就精简一点,毕竟咱们不是开妓院的,所以今天就只插了一根简单朴素的银簪子使自己显得亲切而不轻佻。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般,但瞧今天吃饭的客人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羿儿稚儿和颜儿也熟悉的做着自己的手头工作。等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面摊的吃食都卖光了,我和孩子们齐心协力的把东西放置好后准备回家做饭吃,竟瞧见我最期待也是最不愿意见到的人王政。
王政这次没有带小厮,只身一人站在靠着码头的面摊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少了第一次见时的意气风发,但脸上却多了几分深沉居然还带着几分叶笠的味道。我手忙往自己头上送上一个大爆栗暗暗骂自己道:你这个大色女,这个是王政,不是叶笠,你到底在犯什么花痴?
大概九个月的时间能把感情冲淡很多,稚儿和颜儿没有像之前那般冲到王政的怀里,而是静静的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发号,而羿儿则淡淡的站立在那边好像已经把自己置身在别的地方一般,粗粗一看倒觉得羿儿跟王政挺有父子像,王政见我们都静静的望着他,便红着脸往前凑。大概桂花这身体被我精心照顾了九个月,虽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但肯定比以前好看得多,王政走近后见到我时整个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好吧,谁叫你做出抛妻弃子的行为,活该戴绿帽子活该看到你前妻变漂亮了才后悔。王政显然被我刺激到了,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嘴里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用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才把心情平静下来假装平淡的说道:“你们是我以前的妻儿吗?”
此时我整个脑袋也被他的话给弄蒙了,神马情况?以前的妻儿?他不认识我了吗?王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淡淡的笑着。“你是桂花,你是王羿,你是王稚,你是王颜。”边说还边依次指着每个人道。
“王政?你怎么了?”见到王政这么怪异的行为我不禁试探道。
王政好像猜到我会这样问一样笑着说道:“前段日子把头给撞了,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之前那些下人没告诉我,我以前还有妻子孩子,直到这个月一个话多的下人一时说漏了嘴才知道了一二,后来找了人打探才知道原来你们在这里过活,本来见你们一家子这样生活挺好的便没有想到要打扰你们,但前几天又听说你们被无赖给砸了摊子,一时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我晕,被砸摊子的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前居然前几天才知道,你的信息网实在落后,但想到一个失忆的人能够在层层的蒙骗中查到自己还有糟糠妻,并且听到我们孤儿寡母受了难就赶过来看看已经挺难得了,最主要的是失忆后的王政更像叶笠了,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本来他们就长的很像加上失忆整个人肯定深沉些,嗨,自己这个大色女怎么总把他想成叶笠呢?而且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妻子,虽然给他戴绿帽子但至少人家是合法夫妻,自己在想什么呢?我可不准备当小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