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
卧槽,自己什么时候再蓬莱山辉夜面前抱怨过这个?老子真是冤枉到姥姥家了啊。虽然这两位和自己都有很亲密地关系……水树还是要感叹一声,女人之间的战争真可怕。
不过,藤原妹红可不认为是自己和辉夜的错,怒视着水树,问:“水树,你也是这样想得吗?”
“我可不敢……”
“我看你心里面就是这么认为的,干脆晚上你和辉夜睡一起好了!”
“妾身没意见。”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傻到答应下来。水树非常自觉地问:“辉夜,你刚刚究竟有什么要待会儿再说,现在还是说个清楚。”
蓬莱山辉夜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哟,水树你对妹红可真好,连妾身的小小要求都要考虑一下。”
谁来告诉自己以后该怎样生活,这还没住一起都开始吃起醋来了,老子没法活了啊!
“辉夜……”
“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妾身,妾身告诉你们好了。”
蓬莱山辉夜看着藤原妹红说:“妹红,你认为妾身会在你同意我和水树的事之前,什么都不做看着你和水树秀恩爱吗?”
“我和水树是夫妻,做什么都合情合理!你可不一样,你是第三者!”藤原妹红着重强调了最后三个字,自己才是正统,这点绝对不能忽视!
“或许。”
蓬莱山辉夜不置可否地吐出三个字,随后樱口轻启说:“今天,你们两个想要背着妾身做会令妾身很不痛快地事情,妾身说什么也不能忍。”
藤原妹红哼了一声说:“这个不能作为理由,辉夜你这么吃醋,水树肯定不会再要你了。”
“不,我认为辉夜不吃醋才会比较奇怪,可以理解。”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水树也不想夹在两个妹子之间难做人啊。
藤原妹红不乐意地问:“水树,你非要惹我不高兴?”
“我只是认为我不能太过偏向哪一方啊,毕竟……”
“毕竟妾身和妹红是你的翅膀?”
……蓬莱山辉夜你不要讲得这么露骨啊,水树低头掩面。
“唉,我都不好意思说水树你做白日梦了,能不能要点脸?”
水树严肃地反驳:“妹红,我们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呵呵。”
“辉夜你这个家伙笑什么,看水树不听我的话你就这么高兴吗?”
蓬莱山辉夜说:“哎呀,妹红你这是柿子挑软的捏吗?不过妾身认为,我和水树之间,应该还是水树比较好对付?”
“哼,别废话了直接说正题。”
“嗯,既然妹红你不愿意听,妾身就认真给你讲。”
藤原妹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有话快说,别拖拖拉拉地,辉夜你这种人真是一点都不爽快。”
“妾身之所以让铃仙把东西放到你的房间,当然是为了一起睡啊。”
“做梦!”
“听妾身说完之后,妹红你在发表意见行不行?”
“……”
“妾身想说的是,妾身和你睡一起,水树睡到其他房间去。”
见鬼了,为什么到了最后反而是自己被排斥了?这个展开不大对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