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多久可以出院?”
八意永琳随口打破了水树的希望:“你不是答应入赘了吗?基本上可以认为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了。”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两个字?水树可没有印象自己有答应过要入赘啊?八意永琳你不带这么坑人的!而且,就算是那么一回事,和被你玩也没什么直接联系?
“师傅,徒弟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大发慈悲!”
“你想逃跑?”
这前后有逻辑联系吗?八意永琳你逗我!
“……绝对没有!”
“这个倒是可以有,我并不介意让你了解现在的你在我的眼里是多么的渺小。”这么霸气的话从八意永琳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不大适应啊。师傅就算你说得是事实,也不能仗着活得久就欺负人呐!
“师傅你就是天,我绝对不敢忤逆。”
“那就老老实实磨药去,不准顶嘴。”
悲剧啊,明明老子已经好多年没被人这么欺负过了。为什么八意永琳你就事这么凶残呢?为什么偏偏这位就是自己在幻想乡少数几位惹不起得人之一呢。人生这出悲剧,什么时候能变成戏剧?
水树认命地问:“师傅,我要是出了事,你会救我吗?”
“新药最多有点副作用,并不会要了你的命。不过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当然会救你,这个还需要问吗?”八意永琳平静地看着水树,认为水树问了一个相当对不起他智商的问题。
这个眼神……果然是自己二了,既然八意永琳现在给自己上得是新产品,那要是出了问题的话,用来给自己看病的药,不也肯定是新货吗?八意永琳恐怕恨不得这药问题越多越好,让后她刚好想办法研究出对策来。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水树犹豫着问:“师傅,我能说脏话吗?”
“我的房间里面用来缝伤口的针线很多,你的嘴想被缝上?”
虽然明知道八意永琳根本不在意这些,但是这话还是让人感觉到阵阵寒意。
“……师傅我觉得你的医术早就该脱离那种低级趣味的层次了,我们还是把那些玩意儿扔了。”
“徒弟,今天你的话是不是特别多?”八意永琳微蹙着眉头问。
“绝对没有那回事,我只是把以前不敢当着你的面说得话,一口气说完了而已。”
“确实难得,那么现在说够了没?”
八意永琳手底下的小白鼠被注射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翻腾了几下肚皮朝上不动了。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水树你绝对不能屈服!否则怎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祖国母亲?!
“师傅,捣药这份有前途的工作,请务必交给我来做!”
大丈夫能屈能伸,至于刚才一瞬间脑海闪过得念头,水树表示他已经漂洋过海,暂时理会不了其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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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劳累,水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什么变强之类的,根本没有?
说不定八意永琳这一次就是个单纯地忽悠自己当苦力也说不准。不过为什么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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