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水树推倒在榻榻米上,俯下身子趴在水树胸口说:“是哦,干脆别提妹红了,我们做了!”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这里面不大对头啊。
“白日宣那个什么,是不是哪里不大对?”
“呵呵。”辉夜突然抬起头,看向房门大声喊了一句:“水树,我要开动了!”
“开动?辉夜你想干什么!”
咔嚓一声,蓬莱山辉夜的房门倒了下来,被藤原妹红撕成了碎片。蓬莱山辉夜扶着额头开心地笑着,就好像她早就知道妹红到了永远亭一样。
水树脑中快速地想了想,也就是说她刚才说得那些话都是故意在挑衅妹红?辉夜你和妹红究竟有多大仇啊!
“夺夫之恨,不得不报!”
好,妹红替她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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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树,逆推?!”
藤原妹红眯着眼睛冷笑,还好自己来的及时啊,不然水树不知道已经和辉夜怎么样了呢。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才好,在藤原妹红眼里恐怕自己和辉夜已经成了人证物证俱在了。而且,水树总感觉没什么好反驳得,基本上她看见的似乎都是事实……
水树毫无自觉地拉着蓬莱山辉夜的手站了起来,看着妹红说:“我有罪,但是……”
“所以你是承认和辉夜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搞到一块了?”
“不要脸?妹红,妾身可不记得幻想乡什么时候有了一夫一妻制这个规定啊。”
蓬莱山辉夜拦在水树身前,不以为然地说:“你对不要脸的定义是什么?妾身记得你所生存的时代,同样也没有水树只能和你一个人在一起的道理。”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这特么根本就是两回事,要是水树是和早苗的话,自己说不定就算了。但是对象可是辉夜啊!辉夜是谁,和自己的关系怎么样,水树他又不是不知道!
藤原妹红被气昏了头,脑子里面胡思乱想这,冲着辉夜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大口喘着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一把柴刀来看向水树:“水树,自己自觉!”
尼玛,难道被老婆砍也是要自己自觉?这不大对劲。藤原妹红肯定是在吓自己,肯定!
“妹红,我还不想死……”
“废话罗嗦的,老子砍死你哦!”
“你不是已经在想着砍死我了吗?”
啊,那倒也是!藤原妹红看着水树,下定了决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藤原妹红非常凶残地像扔飞刀一样把手里面的柴刀扔了出去。作为一个积极向上的青年,水树才不会说这个速度在他眼里简直慢的要死,一躲就躲过去了呢。
“喂喂喂,你来真的?!”水树震惊!
“你敢出轨还问我是不是来真的?真是气死人了!”藤原妹红一不做二不休,非常干脆地冲了上去就想要揍人。
谁知蓬莱山辉夜好死不死地拦在水树面前,就是不让妹红过去,气定神闲地淡笑着说:“妹红,似乎你很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啊。”
“水树要死,你也得死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