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山辉夜回忆了一小会儿,双目露出一丝说不出是厌恶还是忌惮的感情,说:“如果不是妹红属于那种死缠烂打流,以她比妾身还差了一大截的实力来看,妾身也不可能总是被她弄得灰头土脸的。”
能够让辉夜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妹红你果然厉害!所以说蓬莱药某种意义上也是耍流氓药嘛,这玩意儿太坑爹了点。嗯,流氓……水树问:“辉夜,要是有人吃了蓬莱药之后,对你们耍流氓怎么办?那你们吃了亏,不是拿那个人没辙了?”
蓬莱山辉夜少有的被水树说得话感觉异常郁闷,为什么水树总是抓住奇怪的注意点发问呢?
“水树,你认为蓬莱药是大白菜吗?”
“那个问题不谈,我们只是假设,假设!我很好奇!”
“水树你又千反田爱瑠,说再多次我很好奇也起不到geass的效果。而且还是这种毫无根据的假设,妾身才不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话虽然是这么说,蓬莱山辉夜琢磨着自己确实该控制一下蓬莱药的数量。还好只准备了一份,够水树三次吞服的量就行了。
不过水树问这种没劲地事情,还真是无趣:“水树,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为了你,妾身会那么无聊做蓬莱药玩么?”
“……你这么说我会很惭愧的。”
“难道不应该羞愧?”
“嘛……虽然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那也得考虑我的意愿对不对。而且如果我吃了蓬莱药,你就不怕我出去耍流氓吗?”
水树干脆扔了自己的节操,说出了操蛋的话来。
蓬莱山辉夜黑亮的眼珠动了动,随后轻声笑道:“就凭水树你?”
辉夜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就凭自己啊?人丧心病狂起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啊!不能退让!水树点点头说:“不然呢?”
“唉,水树你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不自在?”蓬莱山辉夜歪头,困惑地问。
“怎么了?”
“你这样不是在告诉妾身,要防备一点你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蓬莱山辉夜右手握拳敲了下左手说:“妾身觉得得让永琳搞一些克制蓬莱药的来,否则的话确实不大好处理。”
“我又不要……你用来对付妹红还差不多?不过,我可不会让妹红和你乱来!”
“水树你需要妾身给你一些吗?”
水树摇头:“不用,我又不需要像你一样和妹红……”
水树话说到这里顿了顿,嗯……蓬莱山辉夜这是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又是为了东窗事发的时候,给自己保命用?水树想着想着,手下意识地伸到旁边摘了一朵花。
这种触感……水树突然感觉很不对劲,连忙看了眼手中的东西,随即严肃地说:“辉夜,我得和你讲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说啊。”
“我刚刚随手摘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