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以后会生不如死地错觉呢?”水树发誓,这句话绝对是自己的内心真实写照啊。
蓬莱山辉夜分开一缕黑发,右手把玩着说:“小哥你要相信,过程是曲折的,结局是光明的呀。”
水树不敢接话,实在是暗示地意味太过明显,接口的话很容易出事。
“而且,就算你死上几次,那也无所谓。”蓬莱山辉夜说出了令人生畏地话:“反正有永琳在,救回来很容易,所以即使是死也完全没有问题……”
“话说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小命去瞎折腾啊。”水树大汗,自己的命还真是不值钱啊!
蓬莱山辉夜放开手,让头发自然地合拢到一起,转过头说:“先坐下,否则妾身不和你说了。”
“其实你说不说无所谓啊。”隔着数十公分的距离,水树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口嫌体正直?”
“我可没有那种属性,只是人都跟你出来了,该说得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水树连忙否认,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那可真是可惜。”蓬莱山辉夜带着几分惋惜说道。
“可惜不可惜不论,我们还是先说刚才在屋子里面发生得事情?”
蓬莱山辉夜摇摇头说:“妾身叫你出来,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说那种小事。”
“虽然我也明白你不会那么无聊,但有些话还是不开头得好……”
“唯独这一点,妾身不能答应你。”蓬莱山辉夜非常认真地凝视着水树的双眸说。
水树把脸往后移了移,说:“你也没答应过我什么啊。”
“妾身已经忍让很多了,小哥你就没有一点自觉吗?”
“所以?”
“妾身觉得不能在这么放任下去了,否则总是妾身在吃亏呢。”
“……你哪里吃亏了?”
蓬莱山辉夜见水树又开始装死,有点不开心地说:“不用装傻,妾身的意思你该明白。”
“我只是觉得,你话里面的潜台词令人生畏啊。”水树直接地回答道。
“潜台词难道不该是让你觉得高兴万分的吗?”蓬莱山辉夜不满意地问。
这种事情绝对高兴不起来……特别是女方的能力比男方高出不少的时候。有一个就算了,现在可是两个啊,水树表示自己百分之百消受不起。
“我已经大概明白辉夜你的意思了。”水树决定以退为进,接着说道:“你所说得事情我会认真想一想,现在我们还是先回去?”
“水树你认为这种推诿的方式,对妾身而言有用吗?”蓬莱山辉夜似笑非笑地看着水树说。
水树无奈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就先留一个印记好了。”
“印记?”
“嗯。”
水树眼前一花,然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温暖的怀抱中,被一股属于蓬莱山辉夜的香味所包围。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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