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苗你怎么不说话?”蓬莱山辉夜见东风谷早苗沉默,笑着问道。
东风谷早苗现在正在纠结中啊,说还是不说都是个问题。两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儿,东风谷早苗抬头着蓬莱山辉夜问:“辉夜公主你真的没有特别的意图?”
“妾身说没有,你信吗?”蓬莱山辉夜答得随意。
所以是有还是没有啊?东风谷早苗对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也抓不住要点,犹豫地问了句:“辉夜,你真的要知道?”
“妾身在听。”
潜台词就是自己不答不行是吧,东风谷早苗想想算了,水树要倒霉谁都挡不住,也就开口说道:“其实,我之所以提醒水树他去学剑术,是因为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会被……柴刀。”
柴刀这个词,对于蓬莱山辉夜来说再也熟悉不过了。只不过这个理由从东风谷早苗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内心有些古怪。就水树目前这个表现来,他有那个贼胆吗?不……恐怕他连那个心都没有,想要被人柴刀还真是有难度。不过,那又怎么样?
“早苗你是认真的?”
东风谷早苗点点头说:“辉夜你也觉得不可置信是吧,我水树和妹红来守矢神社的时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水树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妾身怎么知道。”蓬莱山辉夜意味不明地盯着东风谷早苗问:“妾身记得以前早苗你不是对小哥很有兴趣的吗?难道是你……”
“和我无关!”东风谷早苗连忙摇头否认说:“辉夜公主你想多了,我和水树现在也就是好朋友,绝对不可能去破坏他和妹红之间的感情。”
“哦,是吗?”
“当然是!”
蓬莱山辉夜不置可否地说:“既然早苗你没那个意思那就最好,不过你能把柴刀和练习剑术这两件毫无关联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真是了不起。”
那就最好……哪里好了?东风谷早苗被蓬莱山辉夜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省得水树到时候被人柴刀了,连挡都不会挡,所以才提醒他学剑术。”
“其实妾身觉得可能是早苗你想太多了呢。”
“什么意思?”
蓬莱山辉夜顿了一下说:“水树他家柴刀恐怕没有,菜刀或许会有几柄。妾身比较好奇的是,柴刀的对象是谁呢?妹红?”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就是了。说不定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样,水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是单纯被人偶然用柴刀砍中了而已。”蓬莱山辉夜像是在说服东风谷早苗一样地说:“早苗你这么多心,说不定本来没有什么事,最后都搞出什么事来了。”
“似乎有些道理?”蓬莱山辉夜的话听起来也对,自己并没有感觉到那时候具体发生了什么,说不定真是自己关心则乱了。东风谷早苗疑惑地问:“不过辉夜你知道了之后准备怎么做呢?”
“怎么做?当然是还是好好教小哥了,防范于未然嘛。”蓬莱山辉夜站了起来,接着对东风谷早苗说:“妾身想要了解的事情已经知道,那么也该是时候离开了。早苗,有空的话再见吧。”
“再见。”
着蓬莱山辉夜离开,东风谷早苗总感觉刚刚有些话不该对她说。不过既然说了,也没法把话给收回来,水树你要是真出事了,可别怪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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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树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被好朋友东风谷早苗给卖了,和魂魄妖梦说好了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就和蓬莱山辉夜一起练习剑术。说起来蓬莱山辉夜确实比魂魄妖梦下手轻得多,毕竟蓬莱山辉夜可没有一个嘴馋的上司需要伺候。
“累了吗?”蓬莱山辉夜见水树满头大汗,也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
“还好。”水树喘了口气,蓬莱山辉夜虽然没有给自己造成人身伤害,但是解决水树的效率也快得多。想着想着,水树往一旁的藤原妹红去。藤原妹红只是盯着蓬莱山辉夜咬牙切齿着,在她来蓬莱山辉夜根本就是在故意玩人嘛,实在是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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