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曼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这个过程当中意知一直都在哭,虽然她跟尔曼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一下子要分开她有些难以接受。
最重要的是尔曼要失去S大本科的文凭。
“尔曼,你要不要再跟学校争取一下?那枚戒指明明就是有人诬陷故意放到我们宿舍的。”意知平时只知道念书,很多东西她的看法都比较天真撄。
尔曼只是苦笑了一下:“学校都已经把我逼到了这个份上,继续争取还有用吗?说白了,是有人在幕后操纵了学校,还有那个叫叶小雨的。”
她平静开口,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
“意知,这件事情别人问起来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尔曼伸手拉住了意知的手。
“那你准备去哪儿?”对于意知这样的女生来说,念书就是她觉得最重要的事情,现在尔曼不能够继续念书了,她比尔曼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先把孩子生下来,本来还想考研呢,呵,现在连本科生都不是了。”
尔曼垂首,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偿。
“嗯,那你不要跟我断了联系啊。”意知开口。
尔曼颔首:“离开之后我会换掉手机号,到时候我把新号码发给你。”
这一次离开,尔曼是打算彻底离开了。
她不会再继续留在A市,现在她的肚子越来越明显。如果再遇到靳北城的话,她担心自己迟早有一点会被洞破。
她担不起这个风险。
意知一直把她送到了校门口,尔曼拦了一辆计程车去了火车站。
她买了最近一班的去J市的火车票。
J市离A市的火车要十几个小时,如果她去了那里的话,没有人会发现她的。
她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手机店买了一张手机卡,再把新手机号码发给了意知之后就扔掉了原来的手机卡,踏上了前往J市的火车。
此时,靳家。
于之萍站在门口张望着,靳父低声呵斥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宁宁是他儿子,难不成他还会害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宁宁已经被宁泽带过去三天了,没有任何消息,昨天南方央求着靳北城联系宁泽,宁泽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今天会把孩子送回来,之后就没了。
南方倒是还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面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等孩子回来,也不闹腾,坐不住的是于之萍。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个宁泽……我真的是不放心。北城,你要不去一趟宁家把孩子抱回来?”于之萍开口,看向身后正拿着手机的靳北城。
靳北城坐在沙发上面,今晚他回家来吃饭,原本是打算趁着S大贴吧上的热门话题还没散去的时候去找陆尔曼吃晚饭的,但是靳父却要求他今晚必须回家来吃。
“北城?”于之萍见靳北城不说话,连忙补充了一句,又看了一眼靳父,皱眉有些担忧。
靳父的神色却是淡定。
这个时候,靳北城放下了手中的手机,脸色凛然地立刻起身,厉声开口:“爸,你对陆尔曼做了什么?”
质问的口气,是因为他有了确凿的证据。
“我做了什么?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还需要我出手?”靳父甚至都懒得承认,承认他动了一个小丫头好像是费口舌的事情一般。
靳北城额上的青筋略微有些凸起:“我说过,不准动她!”
靳北城一直都是孝顺的,从来没有忤逆过爸妈的意思,唯一的一次就是现在。
于之萍嗅到了两父子之间的火药味,连忙上前拉住了靳北城的手臂,希望他能够平静下来。
“北城啊,话不能这么说。我跟你爸上次去你法院的办公室找你的时候,看到你桌上放着一张离婚协议书,上面陆尔曼已经签了字了。所以我跟你爸想为了你好,替你的婚事操操心,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们就把她逼得退学?爸,这么多年你的手段可不比陆浦江干净。”靳北城咬牙,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直接触犯了靳父身上的逆鳞。
下一秒,靳父起身,一个巴掌重重得落在了靳北城的右脸颊上,啪的一声,异常响亮,连楼上的南方都惊动到了。
“你再说一遍?!我告诉你,在商场上有几个人没有一点手段?当初我要不是栽在了那个老狐狸的手里,十三年前入狱的就是他了!”靳父曾经跟陆浦江是大学同窗,在陆浦江开办陆氏律师行的之前,他曾经跟靳父亲一起做过一段时间生意,有一部分的投资。
也算是半个商场上的人。
“我不管你跟陆浦江之间的瓜葛,但是我的妻子,只能是陆尔曼。”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靳北城的话语坚定。
靳父冷哼了一声:“她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我只不过用了一点小手段就能够让她退学,你不要让我把她真的逼到绝路。”
靳父略微眯了一下眼睛,眼神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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