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猜对了是不是?我就说嘛,曼曼跟你本来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怎么可能是真的夫妻呢。你们这算是什么?商业联姻?”付允原本就没什么城府,自己想到什么就一口气全部都说出来了。
靳北城脸色倒还算是平静:“什么叫形婚?”
这句话问出口,把付允给乐到了。
“不会吧靳教授,形婚你都不知道?形婚啊……就是你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没有实质的那个关系。撄”
付允如实开口,却看到靳北城凉了脸色。
她轻声咳嗽了两声,但是仍旧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那你们到底算不算是形婚?”
“她怀孕了,你说我们算不算?”
靳北城的一句反问让付允瞬间愣住了,她讷讷地瞪大了眼睛,却看到靳北城已经转身离开了偿。
当付允走到病房跟尔曼说了刚才的事情之后,尔曼真的是想打付允,怎么会去问靳北城这些问题呢……
付允撑着下巴打量着尔曼,把尔曼看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曼曼,我问你。”付允今天来到病房后已经问了无数个问题了。
“你说。”
“是什么支撑了你喜欢了靳北城这么多年?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接触啊。”付允真的很好奇,到了现在她都有些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教授竟然跟曼曼已经结婚一年多了。
而且回想起之前在课上靳北城曾经对尔曼做的那些事情,想来跟“夫妻”这两个字有点不搭。
尔曼垂首,她坐在被子里面,脸色平静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付允知道这个问题或许是难倒了尔曼了,于是轻声咳嗽了两声继续开口:“那这十几年你们之间就没有什么联系吗?”
联系……尔曼的眉心略微皱了一下,颔首。
“有的。”她低声开口,“之前他去纽约之后,我让陆伯帮我打听到了他纽约家里的住址。”
“你去找他了?”付允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不对啊……你当时才几岁。”
“那是靳家案子终审后的第三年,我才有了他的消息。当时我听说他过得很难,纽约物价高,而他靠着那点微薄的兼职工资要养活他妹妹和妈妈。我知道之后很想帮他,就把以前奶奶和陆伯每年给我的压岁钱和零花钱都凑到了一起,通过陆伯全部都寄给了靳北城。之后每三个月我和奶奶都会给他寄钱,都没有留下地址。所以他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从中国寄过来的钱。”
“哇塞……”付允听得有些愣住,她一直都以为尔曼是一个乖乖女,从来都是很温和地做很多事情,向来都不会逾越规矩,在她的印象当中,跟陆尔曼接触这么久,甚至都觉得她对男生都有些冷淡,但是却没想到,她只对靳北城一个人热而已。
“曼曼,你也太伟大了吧。你就遮掩给他资助了几年?”
尔曼轻轻点了点头:“大概持续了五年吧,等他博士毕业之后他的经济就独立了,不需要我的帮助了。我听说他曾经也找人打听过寄钱的人,但是么有打听到。”
“那你现在跟他说啊!”付允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话就喜欢直接说的。
尔曼却是苦笑扯了一下嘴角,抬头看着付允:“说什么?就算我说,他会信吗?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付允说的尔曼曾经怎么可能没有想过,但是话每一次到了嘴边的时候都被她咽了下去。
因为她知道一旦说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靳北城面前乞讨自己的尊严一般,仿佛就是在告诉他:当初有了我的帮助才有现在的你。
这样的话语换来的肯定是靳北城无休止的侮辱。
付允一脸可惜:“你这真的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尔曼苦笑,没有再说话。
当初的那五年,是她觉得自己靠地靳北城最近的几年。
而现在,却是越来越远。
下午一点半,法院。
办公室内,冯知正在做最后的资料确认,今天是陆浦江案子的二审,和往日不同,今天靳北城是作为原告上庭的。
冯知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对了,靳法,早上苏颜又来找过你。我帮你挡了。”
“恩。”靳北城翻看着文件,随意回应了他。
他现在并没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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