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还不够龙头半下打的。”
“三姑你说的是。嗨!说来说去还是这姓孙的老头坏事,本来那小子昨晚就归天了,不过他也活不了多久,我给他下了钉草术,三天之后必死......哎呀~咱别说这些事了,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你知道不,你和那傻大个天天睡一块,可把我嫉妒坏了。”
“你嫉妒个屁,我每日给那庄稼汉下安神引,他一上床就睡,能办什么事?再说了,我兰三姑能看上那么一个在泥里掏食的?”
“是是是,你说的是。可我心里就是不好受哇,要不咱在这......唉,你让我好好摸摸。”
“哼~哼~轻点,瞧你那猴急样!”
之后,有‘唧唧哒哒’地舔吮声传过来,偶尔还夹杂着女人不自觉的哼哼。
“哎,你快点,我得赶紧回去,要不然他们会起疑心。”
“我知道哩,三姑,我最喜欢你身上这对大白鸽哩,恨不得一口吞了去。”
语音很低,很模糊,过了一会儿,就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再过一会儿,又有巫山云雨之声。
‘操蛋,竟然就地野合!’苏恪听得心中躁动,遐思乱冒,但任务为重,他也只能压抑心里冒出来的胡乱心思,耐着性子等对方完事。
约莫过了不到一分钟,前头就没了声音,随后又有衣服响动,应该是在穿衣了。
三姑的声音传过来:“嘻嘻,原以为忍了这么多天你会有点长进,没想还是这般孬样。”
李贵声音中满是惭愧,嘟嘟囔囔:“今日我身上有伤,不算数,来日再让你尝个厉害。”
三姑就笑,但却再没出言奚落。
“原来是个蜡枪头!”苏恪忍不住想笑,他虽然没经过男女事,但现代社会信息发达,这点事谁不懂呢?
既然对方完事了,想必很快就会离开,苏恪就蹲在草丛中继续等。
过了几分钟,有声音越来越近,随后‘哗啦’一声,一个男人从草里挤了出来,苏恪定睛一看,就见对方一身短打力夫打扮,三十五六岁年纪,身体还算壮士,但脸色却是蜡黄,此时脸上更是带着明显的悻然之色,想来是刚才没能逞出男人威风的缘故。
这人苏恪认识,叫李贵,也是年前流落到张家村的,据他自己说是家乡遭了大灾,一路流浪到此,里长见他可怜,人也挺能干,就帮他在县令那报了备,又许他在村头搭了间房。
李贵根本没想到有人会跟踪,草丛又密,他对五六米外躲着的苏恪浑然不觉,一路就朝山下去了。
苏恪还继续躲着,他要看看那个女的到底是谁。
李贵下山后大概三四分钟,草丛又出现响动,过了一会儿,一个身影又出现,苏恪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大哥刚过门不过半年的新媳妇,他的大嫂兰氏!
‘是她?对了,她也是小半年前才到张家村,和这李贵来的时间差不多,果然有鬼!’苏恪只觉得这山村虽小,竟有黑幕重重之感。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