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下一个大的隐患。这样的话,他更乐意斩草除根。
骆瑾棋听到他的话,脸上反而是灿烂的笑容。
哪怕是面对着他手中的长剑,也没有一丝的害怕!
“不可!”
“不可!”
骆震见七子根本不听自己的话,竟然要执意刺死三子。
骆瑾枫根本不管父皇的话,他今日必定要解解决掉这个麻烦!
“住手!”骆锦瑜冲进来,便看到七弟竟然拿着剑要向三皇兄下手。
情急之下,将手中的剑直刺将他手中的剑打落掉了。
骆瑾枫看着忽然间闯进来的骆锦瑜,心里的怒意直接迸发出来了。
不管不顾的捡起地上的剑,竟然转身朝着骆锦瑜过去。
两人都是习武的,一时间竟然难分高下。
而骆瑾枫的一个闪神,让骆锦瑜抓住了机会。一招扣住了他的手,将他手中的剑抖落。
另外一只手上的剑,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你竟然向自己的亲兄弟下手!”
骆锦瑜愤怒不已的捏着他的手,好似要就将他的手腕捏碎一般。
而骆瑾枫听到他这话,冷笑不已。
“你现在不也同样向我下手了吗?”
“亲兄弟,皇家哪里有什么亲兄弟!”
“五皇兄迟来了一步,不然的话定然能够看到精彩的父子相残的一幕!”
“不知道,五皇兄又作何感想啊!”
骆瑾瑜听到他的话,只是皱着眉头并没有和他多理论。
而是将七弟交给了清武,自己则急忙的到了父皇的身边。“父皇可有事?”
小心地将父皇扶着靠在了椅子上面,神情担心不已。
“我,我们都中了迷药。”
“还有,我中了毒了,是罗子蜜。”
骆震因为五子的到来,避免了一场兄弟想杀。也总算是松了一口,只是靠在椅子上面喘气。
骆瑾瑜听到父皇的话,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迷药。
目光看向白神医,询问道。“白神医,你可有解药!”
而此时倒在地上的白神医,却忽然间站了起来。从袖口里面拿出了一个鼻子出来,放到了温子初的鼻下。不过过片刻之后,原本四肢无力地温子初也站了起来。
“这是迷药的解药!”白岩子讲鼻烟壶交到了骆瑾瑜的手上,站到了旁边。
骆瑾瑜赶紧将鼻烟壶凑到了父皇的鼻下,为他接触了迷药的毒。
骆震过会儿之后也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稍微坐直了几分。“岩子,今日委屈你了!”
看到他脖子上面的血迹,骆震叹息了一声无奈地说道。
“你和你大徒弟快去包扎一下吧!”
那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伤在脖子这个地方就实在是危险了。所以赶紧催促,让他们先去包扎。
“是。”
白岩子也没有推迟,那伤口虽然不深。但确实也有些不适,所以还是早点包扎比较好。
何况接下来的事情,他想皇上应该并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所以和子初一起,先行离开了。
“三皇兄,看来你的收买并不成功啊!”骆瑾枫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已经没有半点的顾虑了。
笑意冉冉地看着三皇兄,眼睛里面却是充满了可怜!
他以为自己收买了白神医给父皇下毒,现在看来。白神医更本就没有听的话,而且这件事情父皇恐怕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骆瑾枫看着三皇兄的目光里面简直不能太过悲悯。
“锦瑜,让你的人先把这屋子里面这些人都带下去!”
骆震休息了片刻,就离开出声让骆锦瑜派人将这满屋子的人带走。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面便只剩下了三个皇子,以及骆震和身边的总管。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责罚!”骆瑾闻匆匆忙忙地敢到,却见里面只有几人。
心里虽然疑惑,却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跪在了地上向父皇请罪。
他一收到消息就刚来,只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心里满是思绪,只是一张脸却格外的平静。
骆震看到匆匆赶来的四子,并没有多说直接让他起来。
“锦瑜,先把你三哥的迷药解了!”看到往日精神不已的三子,现在却这般样子。骆震只觉得难受,也没有顾虑让锦瑜让去为他解毒。
骆锦瑜听到父皇的话,过去将三皇兄所中的迷药的毒解除。
然后便直接坐到了他的旁边,形成了四人两两对坐的局面。
骆震坐在上位,看着他的四个儿子。
不知不觉,他们都这般大了。而自己,也真的老了!
几天发生了这样的时期,是他实在不愿意看见的。
为了避免日后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所以他决定提前退位。
正好现在他们四人都在,就直接做个了结吧!
“今日的事情,我不想再深究谁对谁错!”
一个是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的儿子,一个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却在这时候,为自己演出了这么大的一场好戏!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再追究对错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骆瑾棋和骆瑾枫听到父皇这话,都面面相觑。
特别是骆瑾棋,他以为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父皇定然不会轻饶自己的,但是现在却听到了他说不再追究。只觉得疑惑不已,这实在不像是父皇会做的事情。
而骆瑾枫则是格外的不平,三皇兄连弑父杀君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父皇居然来了一句不再深究,完全不明白他这事什么意思。
“但是等新帝登基之后,你们就要前往自己的封地。今生,永远不得再踏入京都半步!”骆震可以不计较他们对这个位子而犯下的过错,但并不代表着他会轻易原谅他们。
所以对于他们的惩罚,便是让他们远离政治中心。
而他们的封地,自然也不可能再像没有犯错的皇子那般富饶了。但也绝对能够,保证他们一生和子女都能衣食无忧。
骆瑾棋听到这话,已经没有半点的感觉了。他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理自然是知道的。
现在父皇从轻处罚,对他来说已经是万幸了!至于那个位置,其实他并不是那么的在意。
他一直以来,想要的都是得到父皇的注意。
十五岁那年说绝望了,不会再有期望。但其实他并没有放下,因为他这么多年还是再不断的努力就是为了让父皇能够注意到自己。
但是知道现在,他才是真正的放下了。所以远离京都,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