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长,这两个带来了,你来处置吧。”
吴汉看了看,两个五花大绑之人,被士兵各一脚踹倒,跪在地上。又看看李轶道:“李先生,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
李轶脸色铁青,扭过头,冲着自己的仆人道:“去把张先生叫过来,这两个是他带来的,他到底干什么事了?”
吴汉一听,顿时一愣,好你个李轶,果然厉害。现在人和盐都在我手里,且看你如何表演。
不一会,从里面跑出一个又黑又壮的中年人,来到李轶面前,停住脚步,嘴里冒着白气。
李轶向地下一指,眼睛瞪着他道:“张丰,这两个是你的人吧?他们干什么去了?”
那中年人低下头,看看地下跪着的两个人。
张丰又看看门口那一队官兵,马刀明晃晃的,晃的他有些站立不稳,几乎要倒下。
过了好一阵,张丰才开口道:“人是我带来的,我让他们去下面收盐……”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之声,只见李轶猛地上前抽打了张丰一下。李轶眼睛里布满血丝,手指点指着张丰道:“我带你们来平州做生意,给你们一个发财的机会,你们可倒好,来了就打盐的主意,我给你们反复说过,平州之盐铁是你们能做的吗?我们新朝的盐铁难道你们就能做了吗?胆大包天!想赚钱都想疯了。”
张丰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鹿皮靴子。
吴汉上前一步道:“李先生,你等一下。”
李轶扭过脸道:“吴将军,抱歉,是我们内部管理不严。这张丰是我从我们宛县老家带来的,让他一起做粮食生意。哪知道,哎,我真是没有面目面对你了。”
吴汉道:“可这两个人招供说,都是在南阳会馆的人。”
李轶笑笑,“吴将军,南阳会馆,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个张丰,还有不少其他商人,都在南阳会馆。有时候可能为了生意方便,自然也有人打我的旗号。可这件事,实在是我不能容忍的。”
李轶一边说,一边脸转向张丰道:“张丰,你说这事怎么办?”
张丰脸色刷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给李轶磕头。地面冰硬如铁,张丰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吴汉看他们演戏,扭转头,对地下跪着的两个人道:“哪个是你们东家,说清楚!”
那两人双双手指张丰道:“这个是我们的东家,他叫张丰,是他让我们到平州各地收盐的,然后运到南阳会馆,然后再从南阳会馆用马车拉到显武城。”
吴汉心里想,这个是他们早安排好的,这个李轶早做好脱身之办法。如今之计,只能先抓这个张丰。
吴汉又看看李轶道:“李先生,虽说没你的事,但是你们南阳会馆却是脱不了干系。”
李轶道:“这样,吴将军,我带人将南阳会馆所藏匿的盐全部取出来,另外,再彻查张丰,给平州一个交代。”
吴汉道:“既然李先生这么说,那就有劳了。”说着话,冲着官兵道:“四队人马跟着李先生彻查南阳会馆,将查出来的赃物,一起带走。剩余人马,押着这三个盐贩子,先回军营。”
吴汉说完,押着张丰三人,带着一队人马,先行回去。
李轶则带着4队人马,进了南阳会馆的大院。
不一会,从南阳会馆里赶出有8辆马车,在士兵的押解下,向军营而去。
人群渐渐散去,江河行再也不想逛街,直接回到办公署,等候吴汉的汇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