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道:“在我们这圈里也分三六九等,一种是老子特牛逼,儿子不争气的,比如乔鹏举这种类型的,一种是老子不怎么牛逼,但是儿子横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比如陈安邦这种,还有一种就是老子牛逼,儿子还算过得去的。”他嘿嘿笑了笑,这种自然说的是他自己,不过他例举的人却是文浩南。
最后一种,是老子牛逼,儿子看发展的势头绝对不弱于老子,那就是将门虎子,典型就是傅海潮,徐建基道:“这个傅海潮很不简单,他只是低调做人,京城太子圈虽然都知道这个人,可是很少有人对他了解太多,我们这帮人上大学都不是什么难事儿,除非自己不情愿,基本上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可真要说凭着真本事考上的,只有他,他八六年参加的高考,当年京城理科专业的高考状元,单单这件事就把我们京城圈里给震了。”
张扬道:“优等生?搞不好他提前弄到了试卷,也许高分低能呢。”这厮现在对傅海潮是满腹牢骚。
徐建基道:“人家从一开始就是按照优等生栽培的,他傅海潮当时成为了我们京城高干子弟的偶像,家里教育我们的时候总是拿他举例子,你看人家海潮,这话我们没少听。”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
徐建基道:“凭他的成绩,毕业后就是直接进中央团委我都不感到惊奇,不过他当时选择了去西北工作,又在我们中引起了震动,我们家老爷子就说,此子非池中之物,将来必然出人头地。”
张扬道:“高估了吧!我怎么听着他喜欢出风头啊。”
徐建基道:“可他去西北之后就几乎没在京城公开露面,我们也渐渐忘了这个人,直到三年前他担任西凉有色的老总,我们方才知道,敢情人家这些年一直在西部默默努力着,最牛逼的是,他去西凉有色从基层干起,直到他担任老总,他的家庭背景才被别人知道。”
张扬道:“骗谁?”
徐建基道:“这些都是咱们老大说的,应该不会有错。大哥对他很是推崇,你这事我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周志坚是大哥的亲侄子,说起来也是咱们晚辈,真要是闹出了什么岔子,老大脸上也不好看。”
张扬道:“我没打算跟他们闹啊,这事儿有些邪性啊!”
徐建基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个邪性?”其实他也察觉到这件事不对头了。
张扬道:“按照你的说法,这个傅海潮一直是个伟光正,是我辈之中的楷模,按理说是不会干出和我这种升斗小民争风吃醋的事情来?”
徐建基点了点头道:“我也这么看!”
张扬道:“他昨晚上演这么一出,或许不是偶然吧,如果我没压住火气,昨天跟他翻脸,今天岂不是就闹成了大笑话?”
徐建基道:“别忘了,眼看就是政府换届,你的一举一动或许会给文家造成不良的影响。”
张大官人道:“就是这个理儿,可有件事我比较纳闷,周志坚跟着掺和进来干什么?他究竟是不认识我呢,还是明知故犯呢?我跟他叔叔是拜把子,他小子该不会连这层关系也不顾及吧?”
徐建基道:“京城太子圈,无论混得怎么样,眼界比起普通人是要高上许多的,我们这群人,天生就是搞政治斗争的材料。”
张扬低声道:“莫非周老支持傅……”
徐建基用目光制止张扬继续说下去,低声提醒他道:“高层的事儿,离我们太远,两只老虎相争的时候,最好还是有多远走多远。”
张扬道:“傅海潮想要利用我啊!”
徐建基道:“看透了就好。”
张扬道:“这事儿别告诉老大,我不想让他为难。”
徐建基道:“听说你的麻烦事已经解决了,日方认怂了!”
张大官人意味深长道:“跟我作对的,早晚都得认怂!”
离开中国返回北韩之前,李昌杰再次通过中国外交部催促日方彻查父亲遇刺之事,连乔老也打来了电话,对这件事表示关心,陈旋作为这件事的负责人也是相当的头疼。他不得不找到了张扬,陈旋认为李昌杰之所以抓住这件事情不放,其根本原因是张扬在背后怂恿。
陈旋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张大官人就是要他不舒服。老子好好的在滨海当我的市委书记,你说找我麻烦就找我麻烦,害得我屁颠颠地跑到京城,这口气没那么容易咽下去。
陈旋这次的态度显然要比过去好了许多,面对张扬的时候,脸上也有了和蔼的笑容:“小张啊,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