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扬道:“发生了点事儿,元和幸子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的疑点。”
桑贝贝嗤之以鼻道:“就知道你不死心,上次你不是把人家卫生巾都偷出来了吗,染色体比对都做过了,根本不是一个人,你还纠缠在这件事上不放,我看有问题的不是元和幸子,而是你。”
张大官人被桑贝贝这番话说得愣住了,好半天都没言语。
桑贝贝似乎也觉得自己话说得有点太重,也没忍心接着说下去,此时她又有发现:“张扬,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张扬凑了过去。
桑贝贝有些激动地指着电脑屏幕道:“萧国成居然出现在元和真洋的葬礼上。”
这是一张葬礼现场的照片,张大官人果然从中找到了萧国成的面孔,张扬道:“萧国成跟元和集团早就有合作关系,所以他出现在元和真洋的葬礼上并不奇怪。”
张大官人嘴上说着不奇怪,可是心头却是疑云密布,从萧国成出现在元和真洋的葬礼上,可以表明他和元和真洋的关系应该不错,可之前他向自己一直都否认他和元和集团有密切的联系,将福隆港这件事只说成一次普通的合作。
桑贝贝道:“出席葬礼不奇怪,可是元和真洋、武直正野、萧国成他们之间是不是有联系?”她说完之后点了点头道:“我过去从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也会有碰面的时候,我们可以这样做一个假设,武直正野和萧国成也认识,萧国成一手将元和集团引入滨海,他们三者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关系。”
张扬道:“你不是一直都说武直正野是披着外交官的羊皮,实际上是一个从事间谍活动的老狼吗?如果你的推断成立,那么萧国成是不是也有嫌疑?”
桑贝贝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章碧君、武直正野、严国昭这些人有联系,那么萧国成认不认识章碧君呢?”
张大官人经她提醒,不觉皱了皱眉头,他低声道:“你忽略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桑贝贝望着张扬。
张扬道:“薛世纶!”
桑贝贝道:“这些人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联系?”
张扬道:“如果真的有联系,那么这张网就太可怕了。”
桑贝贝道:“不管这张网有多大,我都要查清楚,我一定要将章碧君绳之于法。”
张大官人重新来到望远镜前,通过望远镜看到袁孝商出现在办公室内,他正在接待客人,张大官人看到那位客人的时候不觉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袁孝商接待的客人是安德渊。
桑贝贝也走了过来,张扬将望远镜交给她,低声道:“最近是什么日子?怎么各方人物全都粉墨登场,来到北港聚会?”
桑贝贝道:“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张扬摇了摇头道:“我还有点自知之明,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奇怪,没听说安德渊和袁孝商有什么联系啊。”
桑贝贝道:“安德渊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个黑社会老大。”
张扬道:“别拿老眼光看人,现在人家已经金盆洗手了,还是议员洪恩正的盟友,如果洪恩正来年能够当选总统,那么安德渊就是最大的功臣。”
桑贝贝道:“黑的就是黑的,金盆洗手也洗掉不了他过去的罪孽。”
张大官人道:“有趣,台湾信义社,日本元和家族,算上本地的这帮犯罪分子全都碰头了,这帮人要搞什么阴谋?”他向桑贝贝道:“有没有在袁孝商房间里装窃听器?”
桑贝贝摇了摇头道:“还没来及呢。”
张扬道:“得,我亲自去一趟,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
桑贝贝道:“就这样贸贸然登门摆放吗?”
张大官人道:“我们党的干部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东躲西藏偷鸡摸狗的。”
桑贝贝正想跟他辩驳两句,张大官人已经笑着离开了。
张扬并不是口头说说,他直接去了皇冠大酒店。
袁孝商听说张扬来访也是有些惊奇,之前张扬连个招呼都没打,而且现在袁家正处于低潮期,而张扬新当选为北港市委常委,又和省委书记宋怀明的女儿正式登记,在白岛邂逅之后,袁孝商的提议被张扬拒绝,他本以为张扬会疏远自己,却没有想到张扬主动登门。
袁孝商看了看房间内的贵客安德渊。
安德渊并不知道是张扬来访,他微笑道:“袁先生不妨考虑一下我的条件,既然你有事,我先走了。”
袁孝商起身相送,打开房门,安德渊和迎面走来的张扬不期而遇,他有些惊喜道:“张扬!”
张大官人故意装出惊喜万分的样子:“安先生,您什么时候到的北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