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幸子道:“有时间,可是我在日本!”
张大官人笑了起来,他向海边走了几步:“元和集团现在是谁当家?”
元和幸子道:“我仍然是元和集团的董事长。”
张扬道:“福隆港的事情怎么说?”
元和幸子道:“我正在解决这件事。”
张扬道:“福隆港的重建工作已经迫在眉睫了。”
元和幸子道:“集团内部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我正在处理,我保证,用不了太久的时间,我就会前往滨海向贵方说明一切。”
张扬道:“元和秋直已经放话出来,要从滨海撤资,放弃福隆港的投资计划。”
元和幸子道:“他没有决定权。”
张扬道:“你有决定权,可是从海啸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天,你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身为元和集团的董事长,你没有任何官方或者私人的声明,一直出来说话的都是元和秋直,他说自己可以代表集团,贵方已经向我们正式提出了索赔诉讼,我不相信,所有这一切你都不知情?”
元和幸子叹了口气。
张扬道:“幸子,我知道你也很难做,如果我没猜错,现在你已经失去了对集团内部的掌控。”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状况,张大官人推测到元和集团内部肯定存在着激烈的纷争,所以元和幸子才不得不留在日本解决集团内部的矛盾,甚至无法兼顾福隆港的问题。
元和幸子道:“给我一段时间,我可以将一切解决好。”
张扬道:“作为朋友我可以答应,可是作为滨海的领导,我无法答应,福隆港并不仅仅代表我个人的利益,这其中牵扯到太多的民众,我必须要让他们尽快看到未来。”
元和幸子道:“我争取下周前往滨海。”
张扬沉默了一下,意味深长道:“我等着你。”
张大官人挂上电话,却看到服部苍山去而复返,就站在不远处的码头上,双目静静望着自己。
张扬走了过去,微笑道:“服部先生是不是找我还有其他事?”
服部苍山低声道:“中华武学果然博大精深。”
张扬道:“我虽然侥幸得胜,可我代表不了中华武学,在这片土地上卧虎藏龙,比我厉害的人多得是。”他的这句话明着听是谦虚,可暗地里是又损了服部苍山一把,就你服部苍山的这点功力到滨海来还不是自取其辱。
服部苍山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他淡然笑道:“发言权总在胜利者的一边,我之前并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儿子会败给你,现在终于明白,他和你的本事实在差的太远。”
人家一谦虚,张大官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笑道:“其实大家各有所长。”
服部苍山道:“我不瞒你,这次我从日本而来,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你的本事。”
张扬道:“希望没有让服部先生失望。”
服部苍山道:“我这次返回日本之后,不会让服部家族再和你继续为敌。”服部苍山显然是明智的,他之所以说这句话,不仅仅是出于对张扬刚刚救了他一命的感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已经认识到,服部家族没有人可能是张扬的对手,日本人有武士道精神不假,可武士道绝不是盲目送死。
张扬道:“我从来就没把你们当成过敌人,当初在京城和服部一叶相遇,他和南韩剑客李道济两人一起围攻我,我当时本不想伤他,可是比武这种事很难说,一旦交上手,有些时候想停手都难。刚才我也险些在服部先生的攻势下受伤,这场胜利是我侥幸得来的。”张大官人这番话纯属胡扯,一个人的武功如果修炼到他这种地步,早已收放自如,什么时候应该收手,他当然清楚,当初之所以废掉服部一叶的手臂是因为一时义愤,不过他事后倒是想救服部一叶,就算服部一叶的手臂无法继续用刀,可是如果接受张扬的治疗,至少可以保证基本的机能,可是服部一叶心高气傲,拒绝了自己,所以才造成了如今的恶果,从而和服部家族结下了仇隙。
对于服部家的这帮日本忍者,张大官人是不害怕的,不过他也不想整天有忍者找自己的麻烦。冤家宜解不宜结,正是出于这样的念头,他才会在生死存亡之际,救了服部苍山。
服部苍山表面虽然平静,可是心头却极为沮丧,他修行大半辈子,想不到刚刚来到中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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