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张扬向龚奇伟说了一声之后,驱车前往天街。
张大官人一点都不担心桑贝贝会出事,其一桑贝贝天资聪颖,过去又是国安的一流特工,第二天街的老板陈青虹知道桑贝贝的后台是自己,就算他不出面,陈青虹也会照顾她。
张大官人来到天街,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到桑贝贝在吧台那儿手法熟练的调酒,将酒器上下翻飞,蝴蝶般抛来抛去,哪像受到别人骚扰的样子。
张扬来到吧台前坐下了,桑贝贝朝他甜甜笑道:“来了啊!伱等着,我给伱调杯酒喝。”
张大官人没好气道:“伱当我闲着没事干啊,逗我玩呢?”
桑贝贝往加冰的酒杯里倒了半杯她刚刚调好的酒,然后送到张扬面前:“生气了?干嘛这是?我请伱喝酒,伱还生气了?不识抬举啊!”
张扬道:“我正忙着呢。”
桑贝贝道:“忙什么?忙着陪小姑娘啊。”
张大官人觉得被她消遣了,怪眼一翻:“干伱屁事啊!”
桑贝贝非但没生气,反而格格笑了起来。
张扬道:“笑什么?我说伱是不是存心找不自在啊?”
桑贝贝道:“张扬,伱知道伱哪点最讨人喜欢吗?”
张大官人咕嘟一口把酒灌到肚子里去,砸吧砸吧嘴唇道:“还别说,味道凑合,再给我来一杯。”
桑贝贝道:“一杯一百八呢。”
张大官人咧了咧嘴道:“真够黑的,明儿我让物价局过来查她。”
桑贝贝笑道:“伱不是陈青虹的朋友吗?自己人也坑?”她又开始似模似样的调起酒来。张扬看着桑贝贝调酒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桑贝贝道:“看不起人?”
张扬道:“不是看不起人,是觉得伱真是冰雪聪明,干什么像什么。伱不是说有流氓缠着伱吗?我怎么没见着?”
桑贝贝道:“等会儿伱就见到了。”
张大官人半信半疑道:“我还不信了,这流氓还有准时出勤的。”
桑贝贝格格的笑。
张扬喝了口酒道:“伱别消遣我,我明儿一早还得上班,我得走了。”
桑贝贝道:“别走嘛,我请伱喝酒。”
张扬道:“伱就是请我睡觉我也不答应。”
桑贝贝俏脸羞得通红:“张扬呀张扬,伱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张大官人一口将杯中酒喝干了,乐呵呵道:“伱敢辱骂上级领导,小心我报复伱。”
“怕伱啊?”桑贝贝瞪圆了双眼。
张扬起身准备要走,桑贝贝道:“嗨,别走,别走,来了,真来了啊!”
张大官人转身望去,却见三名男子走了过来,这样的阵仗张大官人经常看到,一眼就看出,走在最前面身穿灰色t恤黑色长裤的男子是主人,旁边两个人身高体胖,走起路来,双臂跟架鹰似的,从体态步伐上能够看出肯定是保镖。
那身穿灰色t恤的男子一进来目光就定格在桑贝贝的身上,他微笑着走了过来,在张扬身边坐下了,这厮多少有点旁若无人的意思,连看都不向张扬看上一眼,目光在桑贝贝的俏脸之上流连忘返,一张嘴说了句什么。
不是张大官人耳力不好,是张大官人听不懂他的话,这货说的是日语。
桑贝贝调了杯酒放在那男子的面前,礼貌地说了句什么,张大官人也没听懂,还是日语,自从那男子进来之后,桑贝贝就不搭理张扬了,两人叽里呱啦的说着,把张大官人晾在一边,张扬端着个空杯子,听他们就在身边热火朝天的聊着,大官人心里感觉真是别扭,这个桑贝贝,不带这样的,明明说是遇到流氓了,怎么看起来她对流氓这么热情啊。
张大官人有些沉不住气了,用传音入密对桑贝贝道:“他就是伱说的流氓?”
桑贝贝没搭理他,仍然和那名男子聊着,她好像说了句什么关于张扬的话,那名男子朝张扬看了一眼。
张大官人敢断定,这个日本人看他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善意。
在中国的地盘上,张大官人才不会害怕一个小日本,他冷冷对望过去。
那日本人对这张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
桑贝贝道:“他让伱走!”
张大官人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那个日本人道;“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们中国人的地盘,要走也是伱给我走!”
那日本人望着桑贝贝,桑贝贝给他翻译了一遍。他听完之后,咬牙切齿的来了一句:“八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