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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官人的病情并没有因为在报社和那帮保安的贴身肉搏而有所减轻,在北港奔波了一个上午,下午的时候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喷嚏还是接着打,而且没有好转的迹象,丹田处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剧烈了,他很想修炼大乘诀,理顺经脉,可是他的经脉犹如被人上了一把锁,内息被禁锢其中无法破关而出。
张扬把周山虎叫到了房间里,他提出了一个让周山虎瞠目结舌的要求:“虎子,你打我!”
周山虎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张书记……您说啥?”
张扬指着自己的小肚子道:“这儿!来一拳!阿嚏!”
周山虎挠了挠头,这才看出张扬不像是在开玩笑。
张扬道:“快!”
周山虎摇了摇头,咧开嘴笑了,他不敢。
张扬道:“我让你打你就打,这是帮我治病!”
周山虎终于被治病这两个字说服了,他扬起拳头轻轻击中了张扬的小腹,张大官人怒道:“用点力,娘儿们似的!”
周山虎这次用上了五分力,打在张大官人的小腹上,张扬感觉到丹田一震,痛感立时减轻了一些,他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有点样子了,再用力!”
周山虎道:“你没事?”
张扬点了点头道:“来吧,用尽全力!”
周山虎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前冲一步,一记重拳击打在张扬的小腹上,蓬!地一声,张大官人被打得踉踉跄跄的后退,身躯撞击在墙壁上,然后又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周山虎吓得慌忙上前去扶他。
张扬却笑着自己爬了起来:“舒服,真***舒服!虎子,就这样,狠狠打!”
周山虎确信张扬真的是让自己打他,于是施展浑身解数,拳头如雨点般向张大官人打去,周山虎的拳脚本来就有些基础,后来跟在张扬的身边经过他的点拨,也是进步神速,普通人根本禁不住他的三拳两脚,可眼前这位是张大官人,他打在张扬身上,拳头打得越重,张大官人越是眉开眼笑,嘴里直叫舒服,他绝不是伪装,周山虎的重击之下,他的丹田似乎终于张开了一条细缝,内息从丹田之中透入经脉,不过这种方式起到的作用毕竟有限,到最后张大官人没事,周山虎先累瘫了,土狗一样伸着舌头,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哭丧着脸,上气不接下气道:“张书记……张哥……我叫您张大爷行吗……您别让我打你了……我就快累死了。”
周山虎累得半死,反观张大官人却是越来越精神了,不过这厮仍然觉得差点劲儿,叹了口气道:“虎子,我白指点了你这么久,你武功咋就没多少提升呢……阿嚏!”
周山虎歇了一会儿方才有力气说话:“张书记……我从没见过您这样的,喜欢被别人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怎么报社的那几个保安能够近了您的身,敢情……你是故意啊……”
张大官人虽然感觉舒服了一点,可仍然没有恢复到正常的那种状态,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此时常海心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病情。
张扬道:“好多了,你别担心,休息休息就会没事。”
常海心小声叮嘱道:“别再忙着工作上的事情了,你请两天病假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你来北港,我照顾你。”
张扬呵呵笑了一声,随后又是一连串的咳嗽,电话那头常海心不禁有些担心:“你赶紧请假,好好休息听到了没有,要是你病出什么好歹,我可怎么办?”
张扬道:“没事,就我这身子骨,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这边刚把电话挂上,那边手机又响了起来,却是市委副书记蒋洪刚打来的,张扬接通电话,听到蒋洪刚爽朗的大笑声,笑声过后,蒋洪刚方才道:“张书记,听说你今天被人打了!”
张大官人打了声喷嚏,抽出纸巾擦了擦鼻子道:“蒋书记,您不厚道啊,知道我被人打了你还这么高兴?”
蒋洪刚道:“苦肉计吧!”在他看来,张扬玩的是苦肉计。
张大官人道:“天地良心,我真不是苦肉计,今儿是真生病了,被人围殴了一顿。”他没撒谎,不过也没说实话,他的本意没想玩苦肉计,可今儿不知生了什么毛病,被别人打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张大官人暗忖,我今儿不是犯贱吧,皮痒吧?